第(2/3)页 温九龄舔了舔唇,突地笑了一下,“既然,你不信我,我无话可说。” 她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架势。 顾时南慢条斯理地挽起袖子,露出一截肌肉紧实的小臂, “事实就摆在面前,你当然无话可说。副驾驶车上的体液是你的,而驾驶座上的是陆淮安的……” 顿了顿,冷冷讽刺道, “温九龄,你们就有那么急不可耐?就不能把车停稳了再做?非得闹得人尽皆知,丢人现眼?” 温九龄突然意识到。 不仅是她的酒有问题。 就连陆淮安的酒也有问题。 顾时南不仅话太难听,态度也刻薄。 温九龄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开口为自己辩解,“我和陆淮安都被陆明珠下了药……” 她才开了个口,男人就讥笑出声, “你怎么那么能编?你们的血液报告并无任何的异常,你还要怎么狡辩?” 温九龄情绪终于有些失控了, “那只能说明你的未婚妻手段高明,这一切都是她自导自演然后陷害我……” “陷害你?她是个出色的舞蹈家,现在因为要救你们,以后再也上不了舞台了,牺牲这么大,就是为了栽赃你们本来就存在的苟且关系吗?” 温九龄被噎得哑口无言。 她发现,她浑身是嘴也说不清这件事了。 她垂下头,无声地沉默着。 她的沉默,换来顾时南一声绵长的冷嗤,“呵~” 顾时南不再说什么,转身头也不回地朝病房门外走去。 温九龄意识到他要走,想都没有想就拔掉输液针赤着脚跳下床。 冰冷的大理石地面,刺激得她整个人都抖了一下。 她最近瘦了很多,病号服穿在她身上大大的,也松松垮垮的,她那样奋不顾身地追了上去。 在男人就要夺门而出的时候,她抓住了他的手臂。 她被压抑太久的情绪,崩溃地爆发出来, “顾时南,无论你信不信我,无论如何,我都不会离开兰城……” 她太狼狈又太孱弱了。 男人轻易而举就将她的手从自己的手臂上甩开。 因为他甩得很大力,温九龄整个人都差点摔跤。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