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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时我只是一个见证者，但更多见证的是关于战争中的百姓，这种层次的战斗就算发生了，我也并不知情。”

    “伊尔明手中是一团暗紫色的光球，是不是说明，那时候的他就已经可以使用深渊的力量？”

    叶衍猜测道。

    按道理来说，坎瑞亚是无神的国度，使用的大部分是科技的力量。

    虽然伊尔明作为他们的王，拥有特殊的力量并不奇怪。

    可是直接使用深渊的力量，还是让叶衍觉得有些不对。

    下一幅壁画。

    伊尔明孤坐在王座上。

    他身后的背景是已经被覆灭的坎瑞亚。

    “为什么……深渊的力量还不够？”

    “明明这是一种完全与元素力无关的力量啊！”

    伊尔明的表情绝望。

    与别的壁画中的的意气风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什么叫深渊的力量还不够？”

    叶衍皱眉，心里有一点不好的猜测。

    “是说使用深渊的力量也无法打败天理吗？”

    那他来提瓦特的动力都少了一半啊。

    而这一句话，对空来说打击更大。

    他加入深渊教团，就是为了获得深渊的力量，从而有与天理作战的底气。

    如果说，伊尔明已经证实了使用深渊的力量也无法打败天理，那么他这五百年的所作所为还有什么意义？

    叶衍看到空的眼神瞬间呆滞，充满了不可置信。

    “不可能……”

    空仿佛一直以来坚定的信念突然崩塌了，他一次又一次的查看着这幅壁画的内容。

    然而壁画的内容就在那里无法改变。

    基于此，空只能咬着牙道：

    “继续看。”

    二人又来到了一幅壁画面前。

    这一幅壁画似乎是上一幅壁画的延续。

    伊尔明还是坐在孤零零的王座上。

    天理站在了他面前。

    “你已经把第二位降临者的尸骨做成了指环，现在你又想用我的尸骨做什么呢？”

    伊尔明低着头，没有看自己的对手。

    他虽然败了，可是叶衍并没有从他身上看到颓废的神色。

    甚至，即使是低着头，他看起来也充满了不羁。

    “七神需要我的力量，我需要赐给他们使用的媒介。”

    天理淡然道。

    她看着伊尔明的眼神，像看一个死物。

    “原来是这样啊……”

    伊尔明突然抬头，对着天理露出了看透一切的目光。

    “即使是吸收了两位降临者带来的界外之力，你的磨损也只是稍微减轻了一些，还是需要七神帮你分担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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