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5 砸得昏-《禽惑婚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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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接近你是有目的的,你有没有想过,或许是为了报复!”程墨的话冲口而出。

    我停下来,看着他冷笑道:“程少,说漏嘴了吧。”

    他脸色一白。

    关于华远烟流产的事,我一直就在心里认定是程墨做的,只是他表现得太正常太无辜了,有几次我怀疑了自己的判断。现在来看,我的第一次猜测是真的。

    “你不要管那么多,离华远树远一点,我和他之间还没完,小心你自己把握不住分寸,惹火上身。”程墨没正面回答我的话。

    我心里一紧,看了一眼客厅,怕被关云珠听到了什么不该听到的事。

    “爸妈都睡了,我一个在等你。”程墨说到这里,语气缓和了一些。

    “我的事,你也不用管。”我松了一口气,转身就往楼上走。他应该没追上来,我侧耳听了听继续往前走。

    就在我走到自己房间门口时,身后响起了很急促的脚步声。我猜是程墨,还没来及回头就被他一下推进了房间,并随即关上了门。

    到了这样一个密闭的房间,我和他都卸下了伪装。

    “林静言,你的目的我知道,不过是为了孩子,你真不必豁出自己,早晚华远树会被我收拾掉,到时候一对孩子变成了孤儿,你跳出来再说收养的事也不迟。”程墨抱肩靠着门,对我说。

    “等到那个时候,黄花菜都凉了。”我看到他没进一步的动作,放下警惕把包随手一扔,“我依靠别人的时候太多了,所以现在不想再靠了。”

    “那是因为你一直没靠到可靠的人。”程墨说。

    我不置可否,自己拉开衣柜取出睡衣往床上一扔说:“我准备洗澡睡觉,你要在这里,还是离开?”

    他不知道因为我说的那句话就翻了脸,大步迈开来到我面前,不等我有所反应直接掐住了我的脖子:“林静言,你是第一个敢这样和我说话的人。最好搞清楚你的身份,想一想惹怒我的下场是什么。”

    “下场?”我冷笑,“不过是死罢了。”

    说完我盯着他距离我很近的眼睛,掰开他掐着我的手说:“程大少爷,晚安!”

    程氏夫妇对我不错,不仅有单独的大房间可住,这个大房间还是套房,自己房间里带着大露台,步入式衣柜,大的卫浴室。

    我不担心程墨会闯进浴室,进去以后直接脱了衣服洗澡。

    热水浇到头上,心里清明了一些,眼泪没由来的流了一会儿,在水里分不清到底什么是水什么是泪。

    洗完澡以后,我对着镜子做好护服。感谢沈末,帮我选了这么一张美人脸,五官是程紫的,皮肤因为烧伤也是经过几次手术移植的。这一场花费巨大的手术,让我现在虽是接近三十岁的年龄,依然有着果冻一样娇嫩的皮肤,现在我知道这就是我的资本。

    我无依无靠,只能靠自己。

    贴好面膜,我走出浴室,没想到程墨还在。

    他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找到了一瓶香槟,还给打开了,自己拿着细腿的香槟杯站在我房间阳台门口看着外面,听到我推开浴室门的声音,回过头来。

    “程大少还不睡?”我问。

    他懒懒的从阳台回来,把杯子放在一旁的桌子上,看了我一会儿,像是用很大的力气才压制住自己的怒气说:“你知道,现在不管在谁的面前,你都是我妹妹,我不会任由你和华远树在一起的。”

    “那你希望我和谁在一起?”我一听他的语气就火了。

    一直就是这样,我顶着程紫的身份,就是听他的安排。可他的安排是什么,天天把我傻子一样管吃管喝管玩管花钱吗?或许,换成普通的女孩,这就是公主一样的生活。可我不是,我身上有自己的经历,有自己的背负。

    “我和沈末在一起,你们说不合适,现在和华远树不过吃了一顿饭,你们又说不合适,那究竟怎么样才合适。”我看他没说话,压低了声音又说了一句,“你也知道,我是有所图的,人想得到什么,总要付出点什么,我除了不付出感情,其它的都不在乎了。”

    不知道为什么,程墨听了我的话以后,刚才的气势没了,他半天没说话。我看他不再开口,又不耐烦的说了一句:“我要睡了,你真的觉得在这个房间里继续待着很有意思吗?”

    逐客令说到这么直接,我觉得是人都会站不住脚的,可程墨居然不是人。他转身拿起酒杯,再一次推开了我房间小露台的门说:“你这里风景不错,我坐一会儿,你睡你的。”

    我不知道他是哪根弦没搭对,心里也累身上也累,揭下面膜简单拍了点精华,就直接倒头睡觉。

    奇怪的很,程墨就在我的房间里,居然没影响到我的睡眠。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时,程墨已经走了。房间里只多了一只香槟酒杯还有一个空的酒瓶子,空气里有一种香槟特有的香甜味儿。

    我怔了一下,起床洗漱,准备继续奋斗下去。

    接下来一周,华远树没再约我,但是在周四的上午突然给我打电话,说有一个局想请我一起去,问我是否有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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