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七章:疼,难受-《伊人浅笑醉云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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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凭澜去洗了手,拉着被子盖在俩个人身上,然后把她给紧紧抱在怀里,大概是太疲劳了,他很快就睡去,无限满足的睡去。

    第二天清晨,长安是被热醒的。

    她接的自己被按在一个火炉前,烤的口干舌燥手脚发热,她挣扎着想起来,睁开眼睛就看到了莫凭澜。

    他还沉沉的睡着,眼睛底下有青色。

    长安轻轻的把他的手脚给拿开,脑子里有些混乱几乎记不得发生了什么,她摁着额头想了一会儿,大概记得自己是病了一天。

    现在摸摸头已经不热了,就是手脚有些发软,肚子里也饿,浑身轻飘飘的,没有什么力气。

    她想要洗澡想要吃饭,想了想还是决定先去洗澡。

    刚把自己泡在水里,门就被大力的推开,莫凭澜身上还穿着睡衣,生气的瞪着她。

    长安有些瑟缩的护住身体,“你干什么?”

    莫凭澜快步走过来,拿过花洒调热了水温给她洗头发,“你就是因为洗澡着凉的,这病刚好又来闹,还要不要命了?”

    长安不肯承认,“胡说,明明是你……”

    “我什么?”他桃花眼一弯,显然很期待她下面的话。

    长安想说都是被你折腾的,可脑子里自然就出现了被他折腾的那些画面,不仅红了脸。

    莫凭澜淡淡笑着,手下的动作却越发轻柔,“快点洗完了去吃点东西,昨天一天都没有吃东西你这是想挨揍。”

    要不是闭着眼睛脸上有水,长安一定会给他看到哭了。

    他的这些话说的如此亲昵自然,就像以前她每次生病他哄自己的样子,可人还是那个人,而他们却再也回不去了。

    想到这些,她心里堵着难受,便一句话都没有说。

    他倒是一副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吃完饭你还是在床上躺着休息,这次没有彻底好不准乱出去逛荡。”

    长安还是没说话,她心里挺复杂的,他现在这么温柔又是个什么意思?找到了何欢儿,他又要如何安排她?

    这样想着,却没有想到他竟然主动说了,“昨天我去跟欢儿谈过,这次我是一定要带着她离开苏余的。长安,你现在长大了不能任性,以后欢儿和我们在一起,你就把她给当妹妹。”

    长安心里一抽一抽的疼着,却无力去反驳他,只好胡乱嚷着,“她明明比我大。”

    莫凭澜抵着她湿漉漉的额头,那温柔的声音一个劲儿的往她耳朵里钻,“可她以后叫你嫂子。”

    是嫂子不是姐姐,所以他的意思……

    “长安,我知道你有心结,但我现在娶你为妻,不管是hi怎么开始的我会忠于这段婚姻,欢儿我把她当妹妹。”

    他这样说。

    长安却不敢信。

    就在昨天,他还为了何欢儿轻易的把她送给了别人,现在说又要跟她好好过,长安不信。

    关了水,他用浴巾把她全身给包住擦干,又给细心的换上了睡衣,他做事向来不急不躁,修长白皙的手指看起来却很有力量。

    长安看着他,不说话,只是心里酸楚。

    今天眼光很好,他把人给抱到了露台的大躺椅上,又去拿了毯子给她盖好,才回来给她擦头发。他的动作很温柔,这样被他呵护着,有种视若珍宝的感觉。

    但是长安知道,她并不是他心里最珍贵的,经过昨晚,她没法子骗自己。

    莫凭澜也没指望她信,他只管自己说出自己的,其实他这个人看着柔软和蔼,其实绵里藏针,才是真正的强硬。

    擦干头发,他让人送了吃的来,今天他是伺候她上瘾了,伺候完了洗澡又要伺候吃饭。

    一碗鱼片粥几个豆腐皮的素包子,才有一碟拌笋丝一碟酱瓜,都是清淡爽口的,闻着都香。

    长安昨天一天没吃饭,现在饥肠辘辘,她觉得这点东西根本不能填饱肚子。

    伸手拿了包子就要吃,却给莫凭澜拦住,“先喝粥,要细嚼慢咽,你病刚好,不宜吃多。”

    一碗粥几个包子下肚她身上暖洋洋的有了力气,此时吃饱喝足却一脚蹬开了莫凭澜,“你走吧,去找你的何欢儿,她现在不是很需要你吗?”

    莫凭澜对她的“寡情薄义”丝毫不放在心上,一会儿抱了账本坐在她身边,竟然没出去。

    长安本来懒洋洋的要睡着了,可旁边有个人就觉得不舒服,“你为什么不走?”

    “我为什么要走?”

    “随便你。”说完,长安起来自己回到了大床上。

    莫凭澜倒是没追出去,还在原地看账本。

    长安美美的睡了一觉,起来的时候生龙活虎。

    她下意识的去看露台那里,早已经人去楼空。

    她也不会傻乎乎的以为那个男人会看着她睡觉,起来活动了几下,又换上一身轻便的洋服,她决定出去找吃的。

    刚打开门鼻子就碰到了一大束白兰花,她吓了一跳。

    花后露出一张白皙俊朗的脸,莫凭澜笑眼弯弯,“起来了,刚好去吃饭。”

    长安侧身让他进去,看着他把花插起来,便疑惑的问,“你为什么要买花?”

    “那天看你带回一束,今天便去买了,生病的人看到花心情会好一点。”

    长安心里一缩,她觉得自己该珍惜俩个人之间这难得的温情,可还是最贱的破坏,“可是你为什么一直不在?难道你的妹妹条件何欢儿不接受?”

    莫凭澜的眼神冷了下来,跟着喉结无声的滚了滚,却没有说话。

    长安知道他生气了,却不知道为什么他要掩饰。

    “去吃饭。”他把手一搓,放在鼻端闻了闻,还是很香。

    身为男人他自然不喜欢身上香气浓重,就去浴室洗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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