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三章:出逃计划-《伊人浅笑醉云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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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里这样想,嘴巴却不能这么说,她一副委屈的样子,“太太这话从何而起呀,玉儿受伤纯属是意外,我也就是个没照顾好她,何来的狠毒。太太您太严重了。”

    “好一张利嘴!”何氏气的直翻白眼儿,“尹雪苼,玉儿是我的外甥,将来也是要生下傅家子孙的人,我不过是觉得以后你们要共同伺候钟麟才让她来找你住,也好提前沟通感情,你可倒好,算计她受伤差点被火烧死。”

    雪苼这次可不打算忍气吞声,“夫人您这话严重了,第一我不知玉儿要就嫁给钟麟,第二她撞掉了火吊子实在真,但火烧之说太夸张了。”

    颜玉听到了风声。她瑟瑟缩缩的站在何氏身后拽着她的衣襟,“姨母,不是的,是我自己不小心。”

    “你给我闭嘴。不省心的东西,你才来了几天就给我一直闯祸。”

    颜玉吓得再也不敢说话,可怜巴巴的看着雪苼。

    雪苼给了她一个无奈的眼神,小丫头你看我我还自身难保呢,我们都各自保平安吧。

    不过来了救命的,傅晏瑾去而复反,他笑着问何氏,“母亲,您这是干什么?”

    何氏把颜玉给拉出来。“你看看你表妹,都是给这个女人害的。”

    “母亲,这点小事您别发火,气坏了身体怎么办?这事儿呀我早知道了,怪不得雪苼,是玉儿顽皮。”

    说完,他看着颜玉,“玉儿,还不给你姨妈认个错?”

    玉儿忙跪下,“姨妈,是玉儿不对,玉儿把您送的貂皮大衣给烧坏了。”

    “你……你要气死我。”

    傅晏瑾忙安慰。“不就是一件大衣吗?我给你们都买,好了,母亲您不生气。”

    堂堂大帅哄着,何氏怎么都要给儿子几分面子,她气呼呼的甩着袖子走了,傅晏瑾跟着去安慰。

    雪苼把跪在地上的颜玉拉起来,“都说你姨妈和善,哪来的谣传?”

    颜玉拍拍胸口,“是呀,我从小最怕她,那句话怎么说,绵里藏针。”

    岂止绵里藏针,就是包藏祸心。通过这一次雪苼更加确定她不会让自己好过,当初她可是怕卷入深宅大院女人们之间的斗争死活不嫁给赫连曜,现在可好,不嫁也被深深庭院给锁住,她必须离开这里。

    那天之后,大概傅晏瑾跟何氏说了什么,她没有再来找麻烦,颜玉也消停了很多,可是她的心里却不安定,距离年底越来越近了,她的肚子也会显怀,再不走恐怕就来不及了。

    这天,她刚吃了早饭准备养几颗水仙花,忽然丫头来报说有个首饰铺子的老板来给她送货。

    雪苼并没有定东西,不过她存了个心眼,就让把人带进来。

    老板的小盒子里装着一副镶嵌着红宝石的耳环,“姑娘,您定的耳环我给送来了。”

    雪苼见丫头在身边,便说道:“我以为还要等几天,这个好漂亮。”

    雪苼对丫头说:“听说五姨太生日快到了,这个做礼物送给她不会嫌弃寒酸吧。”

    丫头忙说:‘怎么会?明明就是这样好看,姑娘您真有心。’

    雪苼对老板说:“你等一下,我把上次欠你的钱都给你。”

    掌柜的拿了钱痛痛快快的走了,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开始雪苼还以为是来送信,现在却只是他是拿着送耳环当借口其实是来要钱的。

    独自一个人坐在梳妆台前,她总觉得事情有蹊跷,她把首饰盒里面打开,果然在夹层里发现了一张小纸条。

    雪苼快速的浏览了一遍,感觉心脏要跳出胸腔,在确实把纸条的每个字都背过来后她把纸条烧了,然后把耳环放好。

    纸条上写的很明白,三天后五姨太的生日,何氏给定了戏班子来演戏,以表达她对妾室的爱护和宽容,来堵住那些说她害死傅家妾侍和庶子的恶名。

    到那个时候雪苼跟着戏班子混出去,城外的十里连波亭。赫连曜将亲自来接她。

    雪苼激动的浑身的血液都在翻腾,到时候她告诉他孩子的事,他会怎么样?

    一定是很高兴的,毕竟他以前那么想要自己的孩子。

    可是光想好的又不行,她又觉得害怕。万一出不去万一给傅晏瑾发现,万一惊动了傅家军……雪苼的脑子就像一个给猫玩坏了的毛线球,一团糟。

    她心不在焉的,晚饭都吃不下去。

    傅晏瑾让人送来了一碗合酪酥,雪苼没有胃口便放在了一边。

    过了一会儿,去陪着何氏吃饭的颜玉回来了,她一进门就嚷着饿。

    原来何氏吃素,一桌子上全是青菜豆腐。差点把颜玉给素死,她草草吃了点想回来找点心吃。

    进门儿就看到了放在桌上的合酪酥,她馋的都快流口水了。

    雪苼便推给她,“你吃吧。”

    “我可以吗?”

    雪苼反问她,“你好像从来都没有这么客气吧?”

    颜玉摸摸头,那里已经结痂,“我就是觉得是晏瑾哥哥给你的,我吃了有点对不起他的一片心意。”

    “你吃我吃都一样,而且我不说你不说谁知道是你吃了?”

    “也对呀。”吃饱了颜玉滚上雪苼的炕,她今晚陪着何氏喝了俩杯酒,懒懒的犯困,“雪苼。我在你这里躺一会儿。”

    雪苼帮她把被子盖好,“好。”

    可是颜玉躺着躺着就睡着了。

    雪苼皱起眉头,她喝的是黄酒,呼吸间味道很大。雪苼是将就惯了的人,她不愿意这样跟她将就一晚,而且除了长安,她也没跟别的女人在一起睡过。

    她没惊动丫头,自己一个人退出了房间,先去外面透了口气。

    冷风一吹她觉得自己冷静了很多,乱成一团的心也慢慢沉淀下来。事在人为,为了孩子她总要试试。

    外面太冷,她准备回房间。忽然发现傅晏瑾走了进去。

    这么晚他一般不来的,而且她看他脚步有点虚浮,像是喝酒了。

    雪苼没敢跟进去,只是站在门口听他问丫头,“雪苼喝了那碗合酪酥了吗?”

    丫头答是,“喝的干干净净。”

    门口挂着灯笼,雪苼看的清清楚楚,傅晏瑾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特别的邪气。

    雪苼心下一惊,里面的颜玉喝了那碗合酪酥,是不是就……

    屋子里漆黑一片,傅晏瑾进去后就关上了门。并没有开灯。

    雪苼僵在那里,她不知道该不该去阻止,可是傅晏瑾对她要下药是事实,甚至不顾她有身孕,颜玉喜欢傅晏瑾也是事实,不如就将计就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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