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一章:恶心呕吐-《伊人浅笑醉云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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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你放心,要是大总统怪下来所有的事我一力承担。傅晏瑾,你要做的就是给你的美人个面子,让赫连曜出来。我要瓮中捉鳖。”

    “白长卿,你和他还是同学之谊,太卑鄙了。”

    白长卿微微勾起嘴角,“我现在可是和他有不共戴天之仇。傅晏瑾,你要想明白了,赫连曜活着一天你的美人就不可能真心对你,而且,大总统想要的是什么你也知道。”

    傅晏瑾心中一寒,他闭上眼睛片刻,再睁开时里面一片狠砺,“好,就按你说的办。”

    可是,当时的狠心再面对雪苼的时候。他还是愧疚的很。

    “你说话呀,你为什么不说话?傅晏瑾,你骗我!”雪苼双手揪住他的衣襟摇晃,双目赤红,仿佛要把他给吃了。

    傅晏瑾陡然想起白长卿的那句话来,“他不死尹雪苼就不可能真心对你。”

    声音冷了几分,他看着雪苼的眼睛,“对不起。”

    “对不起?傅晏瑾,你觉得这三个字就可以抹煞一切吗?”

    傅晏瑾刚要说话,忽然通讯兵跑进来,“傅帅,赫连曜已经被白师长擒获,封平城也拿下。请您拔营封平。”

    “出去!”傅晏瑾爆喝一声。

    通讯员这才发现自家大帅给一个美人抓着衣领,妈呀,他这是耽误大帅的好事了吗?

    赫连曜被抓的可能雪苼早就想到,可现在听到确切的消息她眼前还是一阵阵的发黑,要晕过去。

    “雪苼。”傅晏瑾伸手去抱她的腰。

    就在那一瞬间,雪苼伸手拔了他的枪,顶住了他的脑袋。

    太阳穴一痛,傅晏瑾却没有慌乱,他的眼睛直视着雪苼,“你要杀我?”

    “有何不可?傅晏瑾,我不是什么讲理的人,你害死我的男人我就要杀了你。”

    我的男人几个字刺痛了傅晏瑾,他冷笑。“好呀,你来吧,我死了赫连曜更活不了。”

    雪苼冷笑,“反正都要死,多死一个也不亏。”

    “雪苼,你就这么爱他?”

    雪苼淡淡叹了口气,“傅晏瑾,只要你保他无事,我是想好好跟着你过完这一生的,可是你不守信用。”

    “我没有,是白长卿,你该知道我也被动。”

    “这些理由我不听,你要是愿意总有救他的法子,可是你想要他死。是我蠢,我竟然轻信你,我对不起他,所以我要杀你陪葬再自杀。”

    “不要!”傅晏瑾阻止的不是雪苼,而是雪苼身后他的副官。

    副官进来就看到有人拿枪指着自己的大帅,当然要开枪,傅晏瑾抱住雪苼给压在桌子上,副官的子弹射穿了他的手臂。

    副官吓坏了,“大帅。”

    “混蛋,谁让你开枪打她的,传令下去,谁也不准动这个女人,她就是你们的督军夫人。”

    雪苼没听清他说些什么,就只看到他的血了,那些血溅到她脸上,腥腥的,黏黏的,她有些恶心想吐。

    “雪苼,你怎么了?”

    雪苼摆摆手,“我没事,傅晏瑾,我杀不了你为什么不让我去死?”

    傅晏瑾用力握住了雪苼的肩膀,眸子幽暗深邃,“你很容易难的是你活下去。雪苼,要是你死了我更不会帮他了。”

    雪苼轻蔑的看着他,“你还想继续骗我下去?你要是真能帮他就不会让他落在白长卿手里。”

    “不管你信不信,我没有害他。”

    雪苼嗤的笑出声,“你不用害,你就袖手旁观等着就好了。傅晏瑾,你真当我是傻子吗?”

    他沉下脸,因为疼痛眉头紧紧蹙起,手臂上的血也流淌在白皙的手背上,可是却依然握紧了雪苼的肩膀,“雪苼,我带你去封平城,我带你去见他,只要你让他交出那半张藏宝图,就会有一线生机。大总统是想消减赫连军的势力,但没有致他死地的心。毕竟他是个干将,只要归顺了大总统帮他对付有异心的军阀,还是有活下去机会的。”

    雪苼推开他,一张脸成了惨白色,“果然,都是那子虚乌有的宝藏惹的祸,你们这帮人都安的什么心?”

    “有钱就等于有势力,现在全天下的军阀都在瞅着,他拿这半张图不是给自己招惹祸端吗?”

    “那剩下的半张呢?请问傅帅,是你拿着吗?”

    傅晏瑾淡淡的说:“我没有他那么大的野心,我早就交给大总统了。”

    雪苼勾起嘴角,眼睛里的讽刺毫不掩饰,“傅帅果然是好韬略。你一次次潜入云州也是因为这个吧,还口口声声说为我,傅晏瑾,你真恶心。”

    傅晏瑾忍着心里的刺痛,他暗暗告诉自己,只要有足够的时间,他一定会把雪苼的心给焐热,让她忘了赫连曜爱上他。

    微微倾身,他几乎要贴在她脸上,“雪苼,这是他唯一的机会,现在你去睡觉,明天我带你进城。”

    说完。他也不等雪苼回答便喊道:“来人,带夫人去营帐休息,再找个军医过来。”

    雪苼没有跟傅晏瑾继续纠缠下去,结果已定,她现在冷静了许多,本来想陪着赫连曜赴死,但是他现在生死未卜她又怎么能走在他前头,就像傅晏瑾说的,她要是有事就更没有人能管赫连曜了。

    她回到营帐后喝了一杯水,可是水刚滑入喉咙就闻到一股子腥臭味道,她没忍住,哇哇的吐出来。

    身边并没有人服侍,她随便擦了擦便歪在皮毛铺的榻上。

    虽然精神还是撑着。但她的身体异常疲乏,她本来就不怎么健康,又遭受这样的打击眼前一阵阵的发着黑。

    清晨,当第一缕阳光驱散了晨雾,落在白色的薄霜上,雪苼已经站在傅晏瑾的帐子外。

    傅晏瑾看她穿的单薄分外心疼,“雪苼,穿的这么少生病了怎么办?”

    “我这破身体也不怎么健康,我们什么时候走?”

    “吃了早饭就走,陪我去吃早饭。”

    军营的早饭不会好到哪里去,不过大概是因为傅晏瑾的吩咐,雪苼面前竟然有一碗粥,而他不过是馒头、肉和咸菜。

    雪苼知道自己需要力气。她努力把粥都喝了,然后竟然吃了那么一点点水煮羊肉,可是肉到嘴里就变得异常难闻,她又给吐了。

    傅雅珺皱起眉头,“你这是怎么了?”

    “厌食症,你没见过吧?”

    傅晏瑾心疼的要命,“等到了城里我找个大夫好好给你调理一下,忍一下。”

    “走吧,进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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