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再问别的,他便闭口不言了。 木木更是躲在爹爹身后,一问就摇头,再问就把头埋进爹爹怀里。 大堂内,孟启贤瞟了瞟陆钰离,吞吞吐吐道,“殿下,启贤要禀告之事干系重大,能否请陆公子暂且离开?” 秦禛回首,陆钰离抬眸,两人对视片刻后,秦禛率先移开眼,道,“你尽管说,不用刻意避开钰离,她乃可信之人。” 陆钰离眨了眨眼,往后一靠,双手抱胸,笑盈盈道,“说吧,我听着呢。” 这一瞬间,孟启贤意外地体会到小太监曾经的心情。不过碍于秦禛态度坚定,犹豫片刻后,孟启贤选择相信秦禛的眼光。 孟启贤从从怀里掏出一封信,双手送至案上,郑重道,“先请殿下过目。” 秦禛甫一拆开,看见上面熟悉的字迹便是心中一冷,待看到信末的一方红色印记后,怒意已在眼底聚集。 这世上若说谁迫不及待地想要他的命,除了大皇子别无他选。 即使秦禛早就猜到是他,可此刻真的证实后,也不免心绪起伏。 如今,秦礼觉得他碍眼,便想方设法地谋害他,也不知皇后有没有参与在其中。 想到这,秦禛脸色一沉,捏着信纸的力道大得差点把它捏烂。 陆钰离见状,抬脚踢了踢秦禛腰侧的佩剑,笑道,“再捏,那信就要坏了。” 秦禛回神,手上的力道松了些,叹道,“我失态了。启贤,你继续说。” “殿下,柳贺年那瘸腿的儿子受了刺激,发了疯似的大喊大叫。说什么大皇子殿下一定会让您的命留在这儿。我寻思不对,便仔细搜查了他们的东西,果不其然找着了这封密信。” 孟启贤垂在身侧的手捏成拳头,怒道,“我来之前,我父曾说过殿下处境堪忧,不想殿下实际面对的境况远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危险。唉,这些年殿下受苦了。” 秦禛垂下眼帘,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地折好信再装进信封,“这事你暂且压在心底,莫对旁人透露。” 受苦?那倒不至于,不然也不会令某些人恨得想杀了他。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