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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瑾霖心思一动，差点忘记杀手是不能暴露雇主身份的，尤其是这种铁律森严的杀手组织。

    于佳音虽然背对着程瑾霖，却一刻没有放松对程他的观察，一边通过程瑾霖的肢体动作解读他的心理，一边试探：“现在还算安全，想要逃走或者磨灭证据，是最好打的时机。程大少，我大仇未报，这点要求不算过分吧……”

    “不过分！”程瑾霖看到于佳音冷淡的表情，赶紧用力撇清自己，“之前都是我的错，我以为小董他会暴露我们。我是程家人，程溪年想要对我下手，也得老爷子同意，但你……”

    “杀手集团的人不可能连这点抵抗力都没有！”于佳音嘴角的笑容有些讽刺，程瑾霖以为她是三岁小孩子吗？这种骗人的话除了小孩子和白痴会相信，还有谁会信？

    “原来…原来是这样！”程瑾霖松了一口气，赶紧跟于佳音道歉：“抱歉，我之前以为他已经……”

    “你以为小董已经说了？”于佳音双手抱胸，讽刺道：“如果小董已经招供，你还能站在这里？事发的时候，小董告诉我他已经逃走，白天小董被人抓住，其实是顾绵绵故意安排的，为的就是让我们乱了心神！”

    程瑾霖见到于佳音已经消了气，赶紧笑着说：“你完全可以电话说，怎么还亲自跑一趟，太危险了！”

    不亲自来一趟才危险！

    如果不是还需要程瑾霖，于佳音早就动手了，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分危险。

    “其实还有一个原因，白天的时候……”

    于佳音将满月宴结束后跟顾绵绵谈话的详情告诉了程瑾霖，并且笃定道：“我可以确认顾绵绵就是我要找的那个人，她不是真正的顾绵绵！”

    又是这种言论，为何女人的关注点如此不同？程瑾霖不明白，杜如云这样，于佳音也这样，真是让人想不通。而且，他根本不在意顾绵绵的身份，只要能对程溪年产生影响，不是顾绵绵也行。

    心中这么想，程瑾霖却没有这么说，尤其是他非常清楚于佳音对顾绵绵有心结，只能问：“既然确定了身份，你想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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