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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这样的话？

    顾母忍住想要翻白眼的心情，“顾绵绵除了是我女儿，还是程溪年的妻子，团子的母亲，老爷子的孙媳妇，你想说什么？顾绵绵不是我女儿吗？”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顾母当场就爆发了，“杜小姐，你今天说这些到底想做什么？挑拨离间吗？ 你也是有母亲的人，如果有人在你母亲面前说自己的女儿，你母亲会怎样？你又会怎样？”

    杜如云扬起头，看着顾母柔弱道：“阿姨，我说的都是真的，难道你就不怀疑吗？之前顾小姐根本就不懂公司经营这些，可现在呢？一个娇纵任性的大小姐，变成现在这样，您难道不怀疑吗？”

    娇纵任性？

    众人揉揉眼睛，杜如云说的是顾绵绵吗？

    在父母眼中，自己的孩子是最好的，顾母哪里听得杜如云这样诋毁女儿？强忍住蠢蠢欲动的手，顾母反问：“那依顾小姐而言，我女儿应该是怎样？”

    杜如云思维清晰，一看顾母的表情就知道自己说错话，虽然她说的都是真的，但是身为父母未必能听得进去。但是现在的顾绵绵跟之前的差别实在太大，杜如云相信顾母应该能感受出来。

    “阿姨，我很抱歉我这么说。先前绵绵虽然娇纵任性，但是心地善良，可现在的顾小姐却……”

    杜如云的语气了充满了不解，“我跟顾小姐共事，行事风格张扬跋扈，丝毫不考虑别人的感受。在公司里，一旦遇到不合心意，便是左右开弓，以前从未发生这种情况。”

    顾绵绵将孩子交给齐青瑜，闻言嗤笑一声，“杜如云，你怎么不说我是怎么为何感冒在床上躺了一个月的？人在生死之间都会有取舍，我有了变化，就这么不符合常理？还是说不符合的是杜如云你的常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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