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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仲蕤脸色一黑，“闭嘴！”

    “嗝……”

    白文菁被程仲蕤的黑脸吓得不轻，哭声戛然而止，只余眼泪挂在眼角要掉不掉看起来很是凄惨。

    程仲蕤没了谈话的心情，死不悔改的儿子，加上没事就喜欢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妻子，程仲蕤顿时不想说话了。除了担心医院里的顾绵绵，程仲蕤看着眼前妻子和儿子就糟心。

    “你说绵绵做了那些事情，你有证据？”程仲蕤当然不相信顾绵绵会做那些无聊的事情，虽然不好观察自己的儿媳妇，但程仲蕤相信老爷子的眼光，也相信顾绵绵值得全家的信任。

    程瑾霖抬头，讽刺的看着自己的父亲，反问：“我是有证据，但是在您看来一定又是我做的，这有证据和没有证据又有什么区别？”

    程仲蕤不说话，冷冷的盯着程瑾霖的眼睛，第一次在面对程瑾霖的时候，程仲蕤没有压制自己身上的气势，看的程瑾霖眼睛一缩，差点就要后退。

    程瑾霖心里一颤，父亲从来没有这样对待过他，这还是第一次，他也从未想过一向和蔼的父亲竟然有这么强的气场，心里一时间有些担心自己是不是已经被 看穿了。

    程仲蕤一看到儿子的眼神便什么又明白了，收回身上的气势，恢复成往日的形象，看着程瑾霖冷声道：“你知道最好！”

    程瑾霖：“……”

    父亲早就 不信任他了，现在居然唉光明正大的说了出来，程瑾霖眼神一暗，“父亲，这是不相信我？”

    “你值得让我相信吗？”程仲蕤反问一句，“你以为我不了解绵绵吗？她会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你以为顾家儒商这个说法是怎么来的？绵绵在你爷爷的教导下，更多用的是阳谋，这种上不了台面的小动作，你以为她看得上眼？”

    程瑾霖惊愕的看着自己的父亲，好像是第一次认识到程仲蕤的不一样，张口就道：“您说我……”

    话说道一半，程瑾霖惊觉自己说了什么，赶紧闭嘴，可看到程仲蕤那似笑非笑的眼神，程瑾霖懂了，父亲什么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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