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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

    佣人躬身离开，程仲蕤看着白纸发呆，突然敲门声响起，程仲蕤看向门口，正是之前的那名佣人小声道：“夫人刚刚回来，现在在客厅！”

    “好，谢谢你！”程仲蕤松了一口气，看着佣人离开，自己转身去了客厅。刚好在转角处遇到了程瑾霖以及白文菁。

    “父亲！”程瑾霖先打招呼，看着程仲蕤点头才扶着白文菁准备离开。

    “瑾霖，你先回去，我有话要跟你母亲说说！”程仲蕤看着白文菁一声不吭，主动拦住。

    程瑾霖看看自己的母亲，对着程仲蕤点点头，快步离开。

    等到程瑾霖离开，程仲蕤看着白文菁说：“去书房！”

    “几句话而已，哪里不能说？”白文菁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不想去书房。

    程仲蕤看了白文菁一眼，冷冷道：“你确定要在这里说？”

    看着程仲蕤冰冷的模样，白文菁咽咽口水，装作无奈的模样，说：“我已经很累了，能不能明天再说？”

    程仲蕤冷冷的问：“逛街、做SPA，这是你的日常。既然你说累，那你今天见了谁，做了什么会让你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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