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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

    “不，一定是这样！”

    杜如云僵硬的扯着嘴角微笑，“…你说的对，说的对…呵呵呵……”

    杜如云笑的有些僵硬，内心吐槽顾绵绵这恢复的速度实在太快，快的让人心生怀疑。

    不等杜如云怀疑，顾绵绵已经站在了程老爷子身边，杜如云就算胆子再大也不敢再说什么。

    一场风波结束，另一场风波即将起来。

    程老爷子刚刚放下茶杯，准备让人摆餐，就听到谢依楠突然哭诉：“程叔叔，您今天可要替如云做主啊！”

    正戏终于来了，这是众人的心声。

    程老爷子也配合，皱着眉头看向满眼泪水的杜如云，问：“如云，你怎么了？”

    程老爷子不问还好，这一开口，杜家，母女就跟泪人似的。一个个抹起了眼泪，谢依楠看着老爷子一边擦眼泪一边哭诉道：“程叔叔，要是您不管，可能下个月如云就要被扫地出门了，呜呜--”

    程老爷子闻言，看向程仲蕤，问：“怎么回事？”

    程仲蕤摇摇头，表示一无所知。旁边的白文菁却是冷冷一笑，不过没出声，静静的看着这对母女演戏。

    程瑾霖也不解释，阴冷的盯着杜家三口人，场面一时间有些尴尬。

    谢依楠一边抹着眼泪，一边暗中观察着。看到无动于衷的程仲蕤，内心有些慌。再看看一脸冷漠的程瑾霖与脸上带着奇怪笑意的白文菁，谢依楠改变了计划。既然程瑾霖不自辩，那她便亲自挑开这件丑事。

    抹干净眼泪，谢依楠看向于佳音，不阴不阳的问：“于小姐，麻烦您来说说前天那个照片是怎么回事？”

    这么快就轮到她了？于佳音笑着放下手上的茶杯，好整以暇的问：“杜夫人，您说的是什么照片？”

    谢依楠冷冷一笑，讽刺道：“怎么？于小姐敢做不敢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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