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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顾绵绵微笑点头，脸上的笑容很平静。

    顾绵绵越是如此，程仲蕤内心越是感觉对不起顾绵绵。做为程瑾霖的父亲，没有教育好孩子，甚至程瑾霖还…还几次狙杀程溪年，程仲蕤一想到这儿就不敢直视顾绵绵。

    而顾绵绵早已看出程仲蕤的为难之处，恐怕忘记留下证据也是因为太过于震惊而疏忽了吧？又或者…程仲蕤内心对程瑾霖还是有一些期待的吧？

    不管程仲蕤都说了什么，程瑾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顾绵绵明白，亦做好了准备。程瑾霖明白顾绵绵不会坐以待毙，也清楚程溪年不可能会轻易的消失，已经做好了两手准备，只等他们发难。

    是夜，程瑾霖披着睡衣站在落地窗前面，地板上满是大大小小的烟头，空气弥漫着浓烈的香烟味道。突然，卧室的门开了。于佳音身穿黑色蕾丝睡衣，身姿若隐若现，随着于佳音的步伐，演绎着奢靡的艳丽。

    “程大少这么晚不休息，是因为程溪年的事情吗？”于佳音皱着眉头打开窗户，空气中浓烈的香烟味瞬间消散。紧皱的眉头慢慢放松，于佳音拿起旁边的杯子为自己倒了一杯酒，喝了一口，笑着递到程瑾霖面前，“来一杯？”

    程瑾霖转头看着于佳音的眼睛朝着于佳音伸出手去，握着于佳音的手，将那杯酒送到了嘴边，盯着于佳音的眼睛慢慢饮尽。

    “咯咯！”

    欢快的笑声从于佳音的口中溢出来，一只手被程瑾霖握着，一只手掩着嘴，笑着看着程瑾霖的眼睛。媚眼一挑，“程大少好雅兴，不过…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事情？”

    “你说顾绵绵的事情吗？”程瑾霖不以为意，他知道于佳音一直想要顾绵绵的命，也以为于佳音想要说的也是顾绵绵。

    但是，于佳音却摇了摇头，慢慢的轻轻的靠进程瑾霖的怀中，轻声问：“你是不是忘记了，你有个妻子叫做杜如云？”

    程瑾霖已经软下来的身体，顿时绷紧，抓住于佳音的胳膊问：“这种时候，你提那个女人做什么？”

    “你不是想找程溪年吗？杜如云怀孕了，理论上应该是你的孩子。可杜如云为什么会一直想要瞒着程家的所有人？”杜如云轻松的从程瑾霖的怀抱中挣脱出来，关上窗户，转头看着程瑾霖问：“她是不想要吧？”

    “又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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