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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

    白文菁不敢相信的捂着自己的脸，抬头看向程仲蕤，嘴角也挂着一丝血迹，颤抖着声音问：“你…居然打我？程仲蕤，你有没有良心？当初是你负了我，现在又打我，你有什么理由打我，你……”

    “啪！”

    伴随着白文菁尖锐的声音，又是一记响亮的巴掌声落在了白文菁半边脸上。白文菁两边脸上各自一个鲜红的巴掌印，两边脸瞬时肿了起来。白文菁放下手，发型都乱了，腮边尽是乱发，指着程仲蕤晃了半天手指。

    “你…你居然……”

    不等白文菁说完，程仲蕤冷冰冰的看着白文菁，一字一句道：“白文菁，当初是我负你。但是这么多年来，你在公司做了什么，瑾霖在公司做了什么，不管你们多过分，我从来不说。”

    “哪怕溪年跟我离心，我也没有后悔过。是我负了你们，不是程家负了你们，也不是我父亲负了你们！”程仲蕤冷冰冰的盯着白文菁的眼睛，往日的温情在这一刻全部消失殆尽，脸上徒留一丝后悔与疲惫。

    “你说我什么都行，可父亲做了什么，让你这么诅咒？溪年又做了，让你这么恶毒的去诅咒？”程仲蕤抹了一把脸，疲惫道：“以前是我错了，想着瑾霖受了委屈，就去尽力补偿。可手心手背同样是肉，我负了你们，也负了他们！”

    “以后，我不仅是程瑾霖的父亲，也是溪年的父亲，孙子的爷爷！”程仲蕤说完，冷冷的看了一眼白文菁，转身离开。

    “程仲蕤--”

    白文菁大吼一声，脸上带着后怕，不管佣人的耻笑，追着程仲蕤的脚步跟去了书房，伸手拉住程仲蕤的胳膊，小声道：“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没有要诅咒父亲的意思，我也没有诅咒溪年的意思，是……”

    程仲蕤转过身，冷冰冰的双眼不带一丝感情的看着白文菁问：“是什么？”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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