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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

    杜如云的表情看起来似乎更加的茫然了，忍不住抓了一下头发，道歉：“抱歉，顾经理一时间问起来具体的日期，我还真是给忘了。我现在只记得有段时间没有见过姚助理了，是三四天还是五六天？顾经理，您找姚助理是……”

    “姚助理失踪了，这件事情，你应该知道吧？”顾绵绵拒绝杜如云的装傻，直接说：“如果人事那边没有记错，姚助理出现的那天，杜经理应该是在公司的吧？而且事情的前因后果，杜经理你应该比谁都清楚吧？”

    杜如云的心一抖，低着眼睛转了几圈之后，抬起头是一脸的凝重：“既然顾经理已经知道了，那我也没有隐瞒的必要性了。姚助理的确是失踪了，自从那笔钱神奇的消失，姚助理便没有再来公司。”

    “杜经理果然比谁都清楚，看来找你是没错了。”顾绵绵一边笑着，一边暗中观察杜如云的表情。

    杜如云脸上的表情未变，眼睛却忍不住缩了一下，看着顾绵绵毫不客气的问：“顾经理这话是什么意思？这件事闹得公司尽人皆知，谁都知道！如果顾经理怀疑我什么，大可以直接说，不用这么阴阳怪气！”

    “抱歉，杜经理你可能误会了！”顾绵绵的声音懒洋洋的，道歉也显得毫无诚意。

    “我不是在怀疑什么，而是你们销售部不得不让人怀疑啊！”顾绵绵说着，指了指那堵墙，说：“我今天在找姚助理消失的地方，从消失的地方一直走走到头没路了。但是却发现路的尽头有一道小门是可以直接通往销售部的，所以……”

    “可…我们当天根本就没有看到姚助理，顾经理你不要血口…胡说。”杜如云本想说血口喷人，可发现这么说好像暴露了什么，话音一转，变成了顾绵绵在胡说。

    说完，好像生怕顾绵绵不相信，于是又赶紧道：“你要是不相信，我可以将销售部当天上班的人全部叫过来，让你一一过问！”

    “好啊！”顾绵绵很干脆的答应了，甚至还催了催：“尽量快点，免得耽误时间！”

    杜如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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