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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不容易说完整句话，王雨萌听到一声嗤笑，摸了摸衣角，自觉好日子已经到头了。早知道顾绵绵还会回来，不管杜如云说什么，她也不会选择站在杜如云那里。

    “你害怕我？”顾绵绵温和的语气让王雨萌内心忍不住松了一口气，同时却发现这个问题很难回答。是应该说害怕，还是应该说些其他的？

    “我今天找你是想问问杜如云都承诺过你什么？我记得当初你不过是一个为策划发愁的小小员工，用我栽培你这种话来形容有些过分，但也假不到哪里去。如果我没有记错，我来的时候，你可是一直徘徊在待定的这个边缘。”

    “我……”

    王雨萌本想解释，可是看到顾绵绵那双冷漠的眼睛，心里一滞，突然想起杜如云的话。如果做好了，就让她成为策划部的主管。可如果敢背，凭借盛世集团的影响力，别想在A市找到一份工作。哪怕是扫大街都不行。

    可以说这个威胁很给力，让想叛变的王雨萌瞬间没了那个心思，咬咬牙说：“我…其实这些跟杜经理没有什么关系，是我……”

    王雨萌看了一眼顾绵绵，小声将罪名安在自己身上：“是我忘恩负义，顾经理您想要怎样…我都能接受！”

    “如果我说让你在A市找不到一份像样的工作呢？”顾绵绵一边搅动着咖啡，一边 笑道：“别怀疑，杜如云有这个本领，我只会比她更厉害！”

    “这…是我自找……”

    “嘘！不要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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