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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伪装成医生的记者龇笑道：“杜小姐，我还是明说了，是您的合作伙伴要求您配合我们，你要是不相信，我这里还有电话……”

    “你到底在说什么？？杜如云拧着眉毛，厉声道：“你要是再不出去，我就叫人了！”

    “好吧！”

    杜如云还以为这人就这样离开，心里有些遗憾，但是杜如云并不后悔。虽然在道义上占了上风，但是杜如云深知后面的每一步都不能出错，要不然之前的一切将全部付诸东流！

    因此，杜如云宁愿多试探几次，多等一等也不愿意冒险，冒险的后果是她不能承受的。

    那人显然没有想到杜如云有这种心思，还以为是雇主传达错了，还准备当场打电话，幸好被及时赶过来的谢依楠给拦住了。看着母亲将人带走，杜如云低头沉思那个合作伙伴到底指的是谁。

    程瑾霖的可能性极大，毕竟程瑾霖和她一样是受害者，可是审问的结果却是让她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妈妈，你说是于佳音？”杜如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为什么会是于佳音？

    谢依楠点点头，同样奇怪的问：“这个于佳音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怎样的人？

    杜如云靠在被子上，望着天花板缓缓说道：“不是什么好人，我现在很奇怪她的动机。我不知道她跟顾绵绵有什么深仇大恨，但是她一直想除掉顾绵绵。就是前几次的事情……”

    杜如云咬咬牙，压低声音：“也是她的主意。”

    谢依楠也震惊了，抓住杜如云的胳膊，赶紧问：“那你有没有把柄在她的手里？”

    看着杜如云点头，谢依楠觉得天快塌了，来来回回的在病房里踱步。每次看到女儿就想责备，可是一看到杜如云那苍白的神色，谢依楠又有些不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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