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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瑾霖有点懵圈，捂着脸愣愣的看着程仲蕤：“爸爸？”

    “你还知道我是你爸爸？”一个巴掌不够，又“啪”的一声甩在程瑾霖的右脸上，两个五指印极为对称。

    程瑾霖懵了，也不捂脸了，直直的看着自己的父亲，问：“爸爸，我做错什么了？”

    “你还右脸问？”程仲蕤气的青筋凸起，上前一脚将程瑾霖踹翻在地。

    白文菁一看儿子痛苦的模样，踉跄着起身挡在程瑾霖面前，梨花带雨的哭诉：“你要打先打死我好了，儿子有什么错？被人陷害，你不管。难道瑾霖不是你的儿子吗？”

    “你！”程仲蕤愤愤收住身形：“慈母多败儿！”

    “对，我是慈母多败儿。你呢，难道儿子是我一个人的？你的心里只有程家的名誉，只有程溪年才是你的儿子。瑾霖算什么，被人陷害就要杀了他吗？”说到被人陷害的时候，白文菁恨恨的看着面无表情的齐青瑜。

    “你胡说什么？”程仲蕤恼了，咬着牙吼道：“我什么时候只看重溪年了？”

    “那你有本事杀了凶手啊！”白文菁像个泼妇一样吼了回去，转身扶起程瑾霖，眼泪哗哗的流，声音哽咽道：“对不起，这么多年让你受了委屈。就算知道谁是凶手，妈妈也没有能力报仇，是妈妈对不起你。”

    程仲蕤睁着血红的眼睛，看向一旁的齐青瑜，咬着牙质问：“就算瑾霖不是你亲生的孩子 ，难道你就连一点恻隐之心都没有？你明明知道……”

    “噗嗤”一声，齐青瑜笑了，接着“哈哈哈”大笑。笑的程仲蕤心里发毛，笑的白文菁目露凶光。

    渐渐的笑声小了，齐青瑜神色也变冷了，轻声问；“恻隐之心？程仲蕤，你有脸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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