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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能吗？

    顾绵绵内心觉得不可能，或许是她看错了也说不一定。果然是她看错了，程溪年眼睛清明，才没有什么眼泪。顾绵绵看着程溪年的嘴巴张张合合，用力去听，却始终没有能听清楚。

    耳朵在“嗡嗡”作响，顾绵绵的反应也有些慢，渐渐的又闭上眼睛，这次应该能睡一个好觉了吧？

    临睡着之前，顾绵绵这么想着。

    可顾绵绵这一闭眼睡觉的动作，吓坏了程溪年，更是吓坏了一众的医生。原因自然是因为一看到再次陷入“昏迷”的顾绵绵，程溪年再次爆发了。

    闪电般出手紧紧的抓着其中一个医生的衣领，那力道当即就让医生呼吸困难，脸色张红。猝不及防的动作让人防不胜防，一身的冷气仿佛来自地狱的最深处，冷声质问：“到底怎么回事？”

    一个医生见不得自己的同伴被这样对待，想要提醒程溪年：“程总，您……”

    “嗯？”

    话未说完，那位医生一看到程溪年那冰冷的眼神浑身发抖，想要逞英雄的那些话早就抛出了脑海。兄弟啊，我对不起你，救不了你，呜呜，节哀顺变！

    刚刚检查完的韩医生，拿着听诊器材满头大汗的解释：“程总，少夫人这是睡着了！”

    “睡着了？”程溪年手一松，厉眼看向韩医生。

    韩医生心里一抖，很快镇定道：“是的，少夫人只是睡着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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