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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顾绵绵回答的干脆，无视程仲蕤那气的变形的脸，不知悔改！

    本来要离开的程仲蕤，站在原地质问“那我问你，传言是怎么回事？”

    顾绵绵摊手，一脸疑惑：“程董，您在说哪个传言？公司的传言太多了！”

    说完看到程仲蕤越发黑的脸，皱着眉一拍手掌问：“是不是连助理怀孕流产的事情？”

    程仲蕤：“……”

    众人：“0！”

    程溪年掩下眼底的宠溺，这些人恐怕不知道绵绵现在戏精附体了吧？难得程溪年没有开口，只因为程溪年看到顾绵绵眼中的兴味，就让她玩玩好了。

    “顾总监！”

    连助理满眼泪水，红了眼眶，抱着文件倔强的站在程仲蕤的身边质问：“顾总监怎么能这么…诋毁我的名誉？”

    “诋毁？”顾绵绵先是有些奇怪，接着冷笑一声：“原来你也知道这是诋毁？”

    “顾总监！”连助理眼里的泪水一颗颗落下，梨花带雨的模样早就让一帮人差点将自己的心揉碎。

    “我跟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怎能…怎能那么说我？”连助理伤心欲绝，捂着自己的心口，句句解释指控。

    顾绵绵当场收起脸上的漫不经心，抱着手臂冷笑一声问：“我很想知道连助理口中的说你到底是什么？我今天也是第一天知道，原来真的有这种不明不白的黑锅。来来来，连助理不要怕，你说清楚，说清楚我才好找律师！”

    一听到“律师”两个字，连助理像触电一样，哭泣的声音戛然而止，“什…你说的什么意思？”

    “放心！”顾绵绵意有所指：“有人为你撑腰，我不可能做什么手脚。我知道你们看我不顺眼，以前那些流言也就算了，我顾绵绵这点度量还是有的。但是……”

    顾绵绵放下抱着胸口的双手，声音冷道：“有一有二，没有三。我给你们面子，不是我好欺负。这次的事情，不说清楚，谁也别想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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