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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句话。”顾绵绵笑吟吟的看着连助理，十分好说话的模样。

    看着顾绵绵，连助理正想笑一下，说些让程仲蕤对顾绵绵误会的话。却在一接触到顾绵绵眼神的时候，心里“咯噔”一下，心脏不住的往下沉。

    好像秘密被洞悉，又好像心事被看穿，连助理的气势首先就弱了下去。

    在小齐等人看来就是盛气凌人的连助理突然间弱了几分，仅仅就是因为她们总监的一个眼神。

    顾总监好厉害，顾总监威武！

    不敢明着说话，小齐他们在心里悄悄为顾绵绵摇旗呐喊。

    “好了，”程仲蕤察觉出不对，挺声而出，看着顾绵绵说：“以后有的是时间，今天就算了，你们继续工作！”

    “是！”

    小齐他们松了一口气，这些来者不善的人终于离开了。

    连助理心底松了一口气，同时也在疑惑，为什么顾绵绵看起来和早上不太一样？

    是她看错了？还是……

    连助理回头偷偷看向顾绵绵，谁知道顾绵绵也正看着笑的露出白牙，连助理身子一抖，忙不迭的回头跟着程仲蕤离开。

    “程总，慢走！”

    程仲蕤的脚步一顿，冷着脸离开，身后跟着杜如云和连助理。

    到了外面，程仲蕤的脚步渐渐慢了下来，跟着杜如云去了销售部。

    一反在策划部的种种不顺，杜如云指挥下属端茶倒水，还亲自为程仲蕤奉上一杯咖啡。

    “我记得程叔叔喜欢这个咖啡，就一直备着，您尝尝看看。”说着，杜如云将咖啡递了过去。

    “嗯，是这个味道！”程仲蕤喝了两口，没有像在策划部那么严肃，问了一些问题之后就不再问了。

    转而问杜如云：“如云丫头，你跟顾绵绵关系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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