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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只是得力干将而已。

    “彼此彼此，”顾绵绵一眼看穿杜如云，轻笑着说：“不比杜小姐能力强悍，正好我们这边需要销售部帮忙。”

    说着，顾绵绵将那个Y国人即将造访的事情说了一遍，最后表示自己的疑惑：“价位和量让我觉得有些不妥当。”

    “那就先交给杜经理好了。”程溪年看向杜如云，眼神冷漠无情。

    杜如云还能怎样，只能答应，本以为能够推出去，却没有想到居然又被退了回来。

    “溪年……”

    杜如云一脸为难，看看顾绵绵，又看看程溪年，苦笑道：“可是为了蓝小姐和公司的年度PK，销售部的人手已经全部安排出去了，该出差的都出差了。”

    说着话，杜如云一脸抱歉道：“顾经理，如果你们需要，我们这边全力配合，您看怎样？”

    顾绵绵面无表情的点头，说：“既然销售部这么缺人手，那只好策划部暂时接手。”

    杜如云面色一冷，正想要弱弱的辩驳上一两句，程溪年却开口了：“暂时这样。”

    说完，面色不虞的看着杜如云冷声道：“既然销售部人手不足，赶快招人。”

    “是……”

    杜如云低下头，哆嗦着嘴唇，是气的。

    如果不是因为这封邮件牵扯了太多，杜如云早就借着这件事情好好给顾绵绵上一课，用实际行动告诉她什么叫做身兼多职。

    有时候最了解你的人未必是自己，可能是你的敌人。顾绵绵跟杜如云针锋相对这么久，怎么能不清楚杜如云心里的想法。

    “盛世集团怎么说也是上市企业，各部门各司其职，策划部这次越权还请杜经理见谅！”工作时候的顾绵绵总是格外的不近人情，说完话立刻转身，不想跟这种人在同一个空间呼吸。

    杜如云气的浑身发抖，差点就要叫住顾绵绵说自己处理了，然而忍住了。

    走了几步的顾绵绵微微侧头，嘴角露出冷笑，这个邮件果然有问题，看来回去得小心，还得通知小齐他们别掉坑。

    顾绵绵离开之后，杜如云脸色苍白的继续汇报工作，看着冷漠无情的程溪年，杜如云深感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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