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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 。”程溪年知道要面对什么，并没有推脱。

    杜如云松了一口气，眼睛突然看到两人相交握的手，忍不住低头咬咬嘴唇。抬起头之后，杜如云一脸的云淡风轻，道：“这么晚了，绵绵还没有休息。”

    “这么晚了，你还在我家里。”顾绵绵当仁不让，你嫌我碍事，我还嫌你赖在我家不肯离开呢。

    呃！

    程老爷子眉开眼笑，顾绵绵这话很对他的胃口。女孩子就应该这样，动不动装柔弱什么的，不止弱爆了，还让人看见就烦。

    你家？这里明明是程家的祖宅，什么时候变成你家了？

    杜如云见顾绵绵装作不懂，只得明说：“绵绵，我有些话要和溪年说，能不能请你回避？”

    “爷爷他们呢？”顾绵绵看着杜如云，我就会不回避，你能怎样？

    “爷爷他们……”

    杜如云看了一眼，说：“他们是程家的人，就……”

    “杜小姐，你似乎忘记了一点，我也是程家的人。”顾绵绵提醒杜如云，说：“还要再提醒你一点，程溪年是已婚人士。杜小姐如果是朋友就应该保持距离，如果不是朋友…呵呵，那就更应该保持距离。”

    “绵绵这话说的没错。”程老爷子赞同道：“绵绵和溪年结婚这么久了，我想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既然绵绵不在意，我看你们赶紧说吧！”

    程老爷子一锤定音，不给杜如云反驳的余地，你今天在这里不说也得说。

    杜如云咬咬嘴唇，抬起头，一脸期待的看着程溪年问：“你还记得那天晚上的事情吗？”

    程溪年一听，低头开始沉默。杜如云误以为是程溪年对她心怀愧疚，激动的热泪盈眶，正准备让程溪年说出“真相”的时候。

    “哪天晚上？”

    程溪年冰冷无情的声音打破了杜如云最后一丝期待，绝望的看了一眼程溪年，心说我本想给你体面，既然这样，那大家一起不体面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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