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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绵绵揉揉眉心，笑颜以对沈严：“沈大哥，你来的正好，有事情想说，我们先进去。”

    沈严点点头，抬脚就要跟着顾绵绵进去。

    程溪年一看沈严的脚步，目光一凛，冷冷道：“沈先生，这里是程家。”

    程溪年意有所指，沈严平静面对，看着程溪年伸手：“顾先生，请！”

    以退为进，程溪年黑了脸，盯着沈严，周身只剩下冷意。走在前面的顾绵绵一看掉队的两人，只得停下来。

    “这样也好。”顾绵绵看向程溪年说：“溪年，你先上去，我跟沈大哥说两句话。”

    “……好。”

    良久的沉默之后，程溪年答应了。看着程溪年远去消失的背影，顾绵绵转身，一眼就看到沈严那深沉的情意，心直落谷底。

    “你要说什么？”打破沉默是沈严，看到顾绵绵纠结的模样，沈严又说：“要是现在不想说，等到……”

    “不用，现在就可以。”早晚都要说，顾绵绵宁愿现在就让沈严知道，也不愿事情发生到无法挽回的地步。

    “好。”

    顾绵绵深呼吸几次，认真的看着沈严问：“沈大哥，或许我应该叫你沈先生会更好。”

    “绵绵，你听我说，我知道……”

    顾绵绵缓缓摇头，看着沈严问：“你难道没有发现我和以前不一样了吗？”

    沈严伸手准备像从前那样摸摸顾绵绵的头发，却被顾绵绵闪身躲开并且义正言辞道： “你没有发现我不喜欢这个动作吗？”

    “嗯，”沈严心不在焉的点点头，说：“我们都长大了，不是真是够了，不能像以前那样没有顾忌。”

    “不是，其实我不是顾绵绵，我是一个杀手，真正的顾绵绵或许已经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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