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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绵绵：“……”

    白了程溪年一眼，白瞎了她准备的盘问十八般武艺，竟然全部都用不上了。

    “午饭的事情，我会查清楚。”程溪年看着顾绵绵，开启盘问模式。

    “你跟沈严……”

    还没有等程溪年问出来，顾绵绵直接抬手打断：“停，我压根就不认识沈严，记忆中沈严就是扮演大哥哥的角色。不管沈严怎么想，我，顾绵绵，0号没有任何想法。”

    程溪年点头，问：“0号是什么意思？你为什么会成为顾绵绵？”

    “你不害怕吗？”想起自己的身份，顾绵绵故意一脸冷漠，看着程溪年说：“你应该已经知道我和之前不一样，不害怕我趁机痛下杀手吗？”

    “你不会。”

    “凭什么你这么笃定？”顾绵绵表面上不满意，内心却是在回想自己什么时候表现的让程溪年认为她不舍得对他动手了。

    “你不舍得，你要是想动手，我活不到今天。”那么多次的摔跤，程溪年早就清楚他太太的能力，想要一个人死比想要一个人活容易的多。

    顾绵绵冷哼一声，嘴硬心软到：“要不是为了报仇，你也活不到今天。”

    程溪年没有表示同意，直直的盯着顾绵绵等着答案。

    好吧，顾绵绵被打败了，抬着下巴，眯着眼睛陷入了回忆：“此事说来话长……”

    等顾绵绵从程溪年办公室出来的时候已经到了下午，被人用有色的眼光看待成了常事。

    “无意”路过销售部办公室，不期然听到里面的响动，大概是杜如云在摔东西吧，顾绵绵作此猜测。

    顾绵绵离开没有多久，林助理去了一趟程溪年的办公室，没有多久，杜如云就被传了过去。

    命令下达办公室的时候，杜如云正在摔东西。一看是林助理的电话，杜如云挥挥手让助理去接。

    刚来的小助理战战兢兢的接着电话，不到一分钟就看向杜如云，用手捂着话筒，小声怯怯的说：“杜经理，林助理说程总找您。”

    “溪年找我？”杜如云眼睛一亮，动作慢悠悠的却一把抢过助理手里的电话，装腔作势道：“喂？林助理吗？”

    “杜经理，程总找您。”林助理一如既往的意简言赅，一传达完命令，就挂了电话。

    “这个……咳咳。”杜如云捂嘴轻咳两声，动作优雅的放下电脑，转身对助理好似不经意的说：“溪年…哦不，是程总，抱歉我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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