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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避免被程溪年看出来，顾绵绵仍旧每天回去和程溪年斗智斗勇，和程老爷子以及老管家谈笑风生，只是言辞间有些闪烁。

    顾绵绵的这一转变能够瞒得住不通感情的程溪年，却瞒不住两只老狐狸。两人相视一笑，终于是有了进展。

    顾绵绵和程溪年的事情不止在程家传了个遍，更是让杜如云也知道了些详情。暗中得意并且一步步开始计划的杜如云慢慢的开始渗透，先是公司，后是程溪年身边的人。

    杜如云与程瑾霖合作的事情也慢慢有了进展，听着程瑾霖带来的消息，杜如云忍不住问：“你的意思是顾绵绵和那个于佳音有嫌隙？”

    程瑾霖笑了一下，微微晃动着手中的酒杯。程瑾霖相貌英俊，从小跟着母亲在程家学习礼仪，自然是风度翩翩，引得酒吧里很多人的青睐。

    杜如云面色稍冷，看着程瑾霖装腔作势的模样却没有拆穿底细。买卖不成仁义在，这点道理还是知道的。

    慢悠悠的喝了一口酒，杜如云当即放下手中酒杯，准备离去。

    “不再来一杯？”程瑾霖对着杜如云轻轻晃着酒杯，轻佻的模样有几分醉意。

    杜如云冷哼一声，说：“如果是这些没有意义的事情，我不想听。”

    “那程溪年和顾绵绵的事情你也不想知道了？”程瑾霖不着急，说话慢悠悠的，却是将杜如云准备离开的脚步给拦住了。

    杜如云抬起的脚放下，重新坐回凳子上，拿起之前放置的酒杯也微微晃动两下才小小的喝了一口。

    咽下酒，看着程瑾霖问：“他们有没有什么进展？”

    “进展肯定是有的，只是凭什么要告诉你？”程瑾霖微微笑着，眼角的余光上挑着注意到了杜如云脸上的表情，晦暗不明。

    心里冷笑着，脸上的笑容依旧是没有任何变化，笑意未到眼底。

    看来买卖不成仁义在这句话是要收回去了，杜如云冷着脸放下酒杯说：“即便是你不说我也能猜到。”

    杜如云喜欢程溪年从来不是什么秘密，除了在程溪年面前小心掩饰，却在其他人面前从来不掩饰，并且以过往的情谊压制那些蠢蠢欲动的人。

    看着杜如云冷脸，熟知男女情事的程瑾霖早就了然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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