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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

    杜如云脸色苍白的出了程溪年的办公室，为什么还是这样的一个结果？为什么溪年这么相信顾绵绵，明明顾绵绵已经不是顾绵绵了。

    如果顾绵绵是商业间谍该怎么办？

    杜如云的问题没有人知道，顾绵绵不清楚，程溪年更加的不清楚。两个人的关系也变得有些暧昧起来，不再想以前那样有着明朗清爽的关系。

    顾绵绵现在依旧不敢单独面对程溪年那几乎是“溺毙人”的温柔视线，眼睛一撞上就会立刻逃避。程溪年看的有趣，从从未催促过答案。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杜如云靠在椅背上，突然间将桌子上面的东西全部推下去，冷冷的看着碎了一地的玻璃，脸色变得极为狰狞。

    顾绵绵，你到底是何方妖孽，到底给溪年吃了什么药？

    “哟，这么生气！”

    正在杜如云盘算如何将顾绵绵给拉下神坛的时候，外面突然进来一个人。眼睛里的阴冷来不及收，就看到了程瑾霖那双充满兴趣的眼睛。

    “你来做什么？”杜如云冷冷的看着程瑾霖，冷笑着说：“我告诉你……”

    “有个合作机会。”程瑾霖开门见山的提出自己的要求，杜如云的表情先是痛苦，最后变得程瑾霖都积极。

    “你只要非洲的那个公司？”杜如云差点尖叫出声，却在看到程瑾霖竖着食指放在嘴前的时候已经将声音降低了很多。

    “对，我只要那个。”程瑾霖点点头，眼里带着不容作伪的真诚。

    “程瑾霖，你在逗我吗？你以为我会相信？”杜如云指着外面的门说：“麻烦请你出去，我们之间跟本不会有什么合作机会。”

    “杜如云，你以为现在你还能凭借你一个人的力量去翻盘吗？”程瑾霖坐在杜如云办公室的椅子上，给杜如云开始画饼充饥，却只引来杜如云的一声冷笑。

    “那我跟你合作就可以吗？”杜如云不相信程瑾霖，不觉得对方有那个能力。

    “只要合作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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