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夏藕知道对方以为沐月潭,在分娩时一尸两命。 其实,沐老军医在沐月潭濒死之际赶到,拼尽一身医术才将人救活,但面对渤海高氏与清河稷氏,两族沆瀣一气,只能死遁。 是以,她打算趁机诈一些秘事出来。 夏蓙愤愤不平,对着地面啐了一口,道“夏藕,你有什么本事高高在上?不过是依仗稷澂宠你,若是没有稷澂,你屁也不是!” “本郡主就是没什么本事,又如何? 可偏偏就是会选夫君,就是旺夫,难道嫁的好,不算是本事?” 夏藕对自己抱金大腿的事情,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每每到了危机时刻,自家夫君永远站在自己的前面,提前将事情都替她考虑周全。 凭心说,提督大人除了开始那阵儿一会儿晴,一会儿阴的,让人摸不透,后来待她将他捋顺了后,那可真是妥妥的金大腿,简直不要太有安全感。 “你连字都不识,琴棋书画更是一窍不通,你以为稷澂还是那个病秧子? 待日后你人老珠黄,人家岂能不停妻另聘高门贵女?” “本郡主并非仕宦勋贵养出来,卖给姻亲待价而沽的货物,也并非寒门攀附权贵的台阶,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是以,本郡主又何须温柔贤惠,知书达礼? 本来也不需要知道那些玩意儿。 我家夫君只要本郡主笑的明媚,活的开心顺意,便够了!” 夏藕心中沾沾自喜,用一副气死人不偿命的口吻,说得那叫一个理直气壮。 谷氏死死盯着那个曾经任凭她使唤作贱的少女,成了如今艳若芙蓉的娇娇女。 她心里是又恨又悔,恨当初自己看走了眼,只顾着贪图稷寒山留下的那些财产,而忽视了稷澂将来的大造化。 如今,夏藕已经在稷澂那头站稳了脚跟,她再想做什么也为时已晚。 谷氏的面目变得格外狰狞,额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睚眦欲裂道“简直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贱蹄子!” “那是你以为的,而我家夫君亲口说了,他金尊玉养的娇娘子,怎能被这些凡夫俗子的目光,所污? 不过你的亲生女儿……这辈子也没希望做人上人了,她的身子不干净。 有一首诗,怎么说来着? 对了! 二八佳人巧梳妆,洞房夜夜换新郎。 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客尝……”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