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时迁缓步走到那昨夜醉汉的身前,居高临下的说道,“不是有靠山吗?把你的靠山叫过来。” 那醉汉说不了话,嘴里一直在汩汩的吐血。一旁有还能动的,一听这话,,忙不迭的下了楼,一溜烟的跑了。 “客官,你赶紧走吧,州长来了,可是要掉脑袋的......”那小二抹了把眼泪对时迁说道。 时迁没有说话,目光落在那唯一房门紧闭的屋子,淡声道,“还不出来?” 闻言,唐心梨起身打开房门,对时迁恭敬一礼。叶满塘也连忙把瓜子放下,抹了把嘴出来,嘿嘿笑着对时迁行了礼。 洛云纤和白缘秋,李玉珠三人随后出来,除洛云纤没有行礼外,两人皆是欠身一礼。 时迁的目光落在白缘秋的身上,微微点了下头。 “王爷要束发吗?”叶满塘一边问一边暗悄悄的推了一把白缘秋,“白姑娘会束发,绝对比我们俩个束的好。” 白缘秋被叶满塘推了出来,小脸上有了片刻的窘迫,剩下的就只有娇羞的笑了。 “好。”时迁淡淡应了声。 除了唐心梨和李玉珠神色变化不大,其他三人皆是脸上喜笑迎开。 白缘秋回房取了梳头的梳子后,小心紧张的迈步跟上时迁,眼中的笑意根本止不住。随着时迁进了房间,看着时迁坐下。 她走近时迁,她站着也就和时迁坐着一般高,看着镜中时迁的眉眼,白缘秋难掩心中喜悦,“殿下,想束什么样的发?” “随意。”时迁淡淡的说道,目光却是不自觉地与镜中的白缘秋对视。 白缘秋的手指轻轻拢过时迁的墨发,时迁总是一袭玄衣,几乎不穿淡色,也显得人沉稳,“不如就和往日一样吧?” 时迁点了点头。 白缘秋小心的给时迁梳着发,“殿下可有听说过,只有夫妻才给彼此梳头?” 时迁心跳一滞,半敛起眸子,薄唇轻吐,“霁初、唐心梨、叶满塘也曾为本王束发。” “王爷是在回避缘秋吗?”白缘秋说着摆出一脸的伤心模样。自从直到了时迁的柔情后,白缘秋早就想这么做了,这就叫有恃无恐,恃宠而骄。 时迁的眸中闪过慌乱,宽大的衣袖中的手不由的抓起裤子。 “嘿嘿,逗王爷的啦!”白缘秋狡黠一笑,一双杏眸里溢满了碎光。 时迁一愣,竟是有些痴了。 不过一会儿,白缘秋当真给时迁束好了发,与往常一样,可是时迁明显心情大悦。 “人呢?还不叫他给本官滚出来!”一道怒不可言的声音从酒楼门口传入时迁的耳朵。 洛云纤担心被人认出来,早早拉着李玉珠和白缘秋躲进屋子里了。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