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按奇云国的规矩,家人之间不必行礼。”云魏朗声说道,同时上前,“怎么样?小家伙儿,在太华京没少吃苦吧?” 说完没等时迁回答,云魏就望向太华边境的城池,似乎可以望见那城门上的守卫,“时景川那个瞎眼的,一度宠信妒后,枉死了你娘!亏得这么个东西,还有人为他戍守边疆!” 时景川是泽帝的名讳。 “当年要不是因为有你,时景川那个老王八岂会活到今日,当堂我就能把他的头拧下来!”云苍祺也愤恨的说道,脸上的笑容敛起,冷凛之气瞬间袭满全身,一双狭长的眸子中泛着阴冷的光。 “我们的苏苏......多么好的一个人啊,他说污蔑就污蔑,还与侍卫有染!什么狗屁人证物证,全都是狗屁!太华京里面每一个好东西!”云魏一开口,仿若当年的情景就在眼前,满脸的愤恨不平。 “好了,要我说,当初就不应该让苏苏进太华的国门!要不然,怎么会被时景川那个老王八勾了魂?不过,好在阿迁成人了......这他国女子不可为后,我认了;可阿迁怎么说,也是他时景川的血脉,怎得就不能立为储君了?”云苍祺笑着拍上了时迁的肩膀,脸上逐渐浮上了笑容,脸上满是长辈对后辈的欣赏之色。 时迁与云苍祺相视,淡淡的丹凤眸中有几分茫然。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包裹了时迁的心,渗透了时迁的每一根神经。这种感觉既熟悉又陌生,似乎是在记忆深处曾经存在过,现在这种感觉与记忆深处的感觉重合.......让时迁一下子竟有些局促不安,好似下一瞬,这种感觉就会消失一样...... “这阿迁,长得跟我挺像啊?”云苍祺打量着时迁的五官,蓦然冲一旁的云魏一笑。 “再像也像不过他爹。”云魏看着云苍祺笑得跟个傻子一样,忍不住打击道。 当年云苍祺和云魏两人被派往太华向泽帝讨要说法,云苍祺一天到晚的忙和着应对泽帝的虚假为证,虚伪深情,根本没空照看小时迁,那时一直都是云魏着手照顾的小时迁。然而云苍祺那时又刚当上将军,奇云国他也不能离开太久,后来云苍祺匆匆的回国了,只来得及匆匆看了时迁一眼。 再之前,时迁出生时,是奇云国当时的太子和云魏一起去的太华国,云魏领的护军保护太子;儿云苍祺那时候还不是将军,正在戍守边疆。 所以这真的算是云苍祺第一次与时迁正式的见面。 “你小子再敢说些老子不爱听的话,老子不介意把你的牙掰下来!”云苍祺听见云魏的话,一个刀子眼飞给了云魏,咬牙切齿的磨了磨后槽牙。 时迁忍不住笑了笑,这笑不同于以往,是发自内心的,是有原因的......淡漠的眸子里也有了片刻的笑意,他看着云苍祺,又看了看云魏,他忍不住去想,奇云国是个什么样的国家?他母妃生活的地方是什么样的地方? 在太华京的极西之地,有几处败落的小院儿。 李玉珠目光空洞的看着残破的屋顶,有几处残破的地方,洞悉进来了些光,打在她满脸泪痕,惨白而又红肿的脸上,毫无温度可言...... 李玉珠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撕碎了,现在身上盖着一件白色的外衫,遮盖了身躯......一旁横七竖八的躺着几具已经冰冷的尸体...... 门外站着的是一脸淡漠的司允,司允的身上没了外衫,显然给了李玉珠。 司允看着手中的剑,看了许久许久,“娘娘,司允已经麻木了......” 良久,房内传来动静,司允条件反射的回头去看。 李玉珠颤抖着手,摸上了一边的碎瓦砾,但是那瓦砾一点儿也不尖锐......李玉珠看着那碎瓦砾,最后目光落在了门外正在看着她的司允身上。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