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倘若两人不是只差了这几岁,而是十几岁,她再长得矮些,大概都要被认为是他的女儿了。 小少爷一向都是这么的任性而自我的,从来不管旁人的想法。 “我乐意。” 她只是抱着他,眉目弯弯的笑着,不说话。 两人回了卧室,上床。 被塞进了被窝的纪念努力将脑袋探了出来,在他下巴上亲了下,抱着他,心满意足的开口:“我一直都在的。” 他什么都不说,但是她也什么都明白。 他最近很忙,几乎每天都是通宵,快天亮时才上床。 可就算是这么忙碌劳累,每天,她起床之后,不过一个小时,他便也会跟着醒来,而后,惊慌失措的到处去找她。 那是言轻歌心里深处的恐惧,总有点分不清什么是梦与现实,总担心他一个不注意,她便又再次消失,音讯全无,他有心想找,也不知道该去哪里找。 言轻歌从来不嗜赌,可他也从来不怕输。 他的人生里,有许多能够拿来豪赌一场的资本,然而,这所有里面,绝对不包括他的小女孩。 纪念,是言轻歌这辈子唯一的拿得起,放不下。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