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倘若她不再回来,那么是将他放下了吧,那样也没什么不好,至少她不再觉得愧疚难安。 安言说他偏心,他大抵确实是偏心的。 哪怕事到如今,心里的难过呼之欲出,他也还是不舍得又将她拖进这无底的深渊。 他的手好不了了,难道要她愧疚一生吗? 他不忍。 无论何时,她要来,他都会敞开怀抱拥抱她;倘若她要走,那他也只希望她过得好。 那样低微的只为她着想,毫不顾自己的做法完全不似他会做的事。 可是,他毫无办法。 无论何时何地,光纪念这个名字,就足够让他无条件的举白旗投降! 都说,人的一生中会遇到两个人,一个惊艳时光,一个温柔岁月。 他想,那个红衣显眼,一头金发瞩目,却总爱说自己只想低调的少女就是惊艳了他一生时光的人。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