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另外一边,刚挂断电话的许智立刻抱住了身旁的同事。 同事被她嘞得差点没一口气背过气:“咳咳咳咳,许智你,你松手,我快要被你嘞死了。” 许智终于松开手,笑着拍了拍他的白大褂,“抱歉抱歉,刚才是太兴奋了。” 同事问:“你兴奋什么?” 许智从一旁拿出了一管血液,正是江宁从医院输的那管,“知道这是什么吗?” 同事说:“人血?” 许智点点头:“没错。” 同事疑惑地问:“咱们这个项目用不着研究这个吧?你拿人血做什么?” 许智笑着说:“这可不是普通的人血,这是一位中蛊患者的人血。” 同事脸色顿时一变:“你确定?” 许智:“当然确定。” 同事:“给我看看。” 许智小心翼翼地递给他:“别掉了,只此一管。” 同事说:“十年前,我们的前辈前往巫族,曾经就中过蛊毒,当时咱们的研究经费没现在这么充裕,留下了很多未解之谜,只可惜那位前辈已经过世,后来研究院一直想再次研究蛊毒之谜,却因为缺少病例而陷入了停摆,如今看来,你这管血液,刚好开启了咱们继续研究的大门。” 许智挑了挑眉:“所以我说,我厉害吧?” 同事点点头:“有了这管血液,我们不仅可以研究蛊虫如何在人体内生存,也可以研究如何杀死它。” 许智:“这就是我的目的。”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彼此都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对未知事物探索的热情。 他们转身继续开始工作。 江宁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脸色已经好了不少。 苏皖知道江宁身体不舒服,特意吩咐厨房做了些有营养而不油腻的菜。 饭桌上,苏皖对江宁尤其的关心,一个劲地给她夹菜:“宁宁啊,委屈你了。” 江宁一头雾水,她看了看穆祁宴,对苏皖说:“妈,我不委屈,委屈的人,应该是穆祁宴。” 苏皖:“他委屈什么,不过你放心,妈觉得这病能治,妈明天就找医生。” 江宁又看了一眼穆祁宴,那眼神似乎是在询问穆祁宴:你跟妈说了我中蛊的事情了? 穆祁宴朝她摇摇头。 江宁于是就没再继续这个话题,心想可能穆祁宴是随便跟苏皖说了个病情,把这件事给糊弄过去了。 想到这里,江宁心里愈加觉得愧对穆祁宴。 她眼角泛起一抹红,垂眸低声道:“治不好的。” 她是中蛊,不是生病,哪能治得好啊。 江宁的这个表现,让苏皖愈加的认定是穆祁宴不行,同为女人,哪怕穆祁宴是自己的儿子,她依旧同情江宁,抬手握住江宁的手,柔声道:“宁宁,我知道你难受,但妈向你保证,妈一定会找人治好祁宴,如果实在治不好,妈……,妈也不逼你非要跟着他守活寡。” 江宁一愣,抬头双眼迷茫地看着苏皖:“妈,您在说什么呢?什么穆祁宴不行?”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