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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九默了会儿，脑子里组织了下语言，把饭桌上许茗说的话，挑了重点说。

    原来当年《春江月夜》的拍卖并非白蕴之的意思，而是陆海乔借了白蕴之的名拿出去拍卖的。

    那会儿的她心高气傲，行事虽然低调，却相当自负。

    《春江月夜》是她很满意的一个系列，所以想拿出去拍卖以证明自己的价值。

    身为老师，白蕴之知道后，前来劝阻。

    他说：“书画的价值不仅仅在于它能卖多少钱，时代价值，文化价值，社会价值，欣赏价值，这些统统都是书画存在的意义，而你只用金钱来衡量，太片面了！”

    为此，陆海乔还跟他吵了。

    那是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争吵。

    “不卖钱我画出来干什么？如果不用金钱来衡量，我根本不知道它有多少价值！”

    “海乔，我不记得我这样教过你，而你外公也不是这样教你的。”

    “这不是教不教的问题，你们有你们的观点，而我也有我的看法，你们不能把自己的想法强行加在我身上。”

    “好，好，既然如此，你随意吧，以后也不用再来问我的意见了！”

    “白老师，对不起了。”

    之后的一个星期里，陆海乔还真的没去见过白蕴之。

    说到这里，谢九插了一句：“你们大概不知道，主子就是连续两年获得超级耐力锦标赛冠军的那个81号车手。”

    她睁开眼睛，斜着看了眼谢三：“就是哥你一直很可惜的那个天才赛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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