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源稚女却不理睬,随手将那“绘梨衣”松开,推了过来。 源稚生急忙搀住,见她并无大碍,才舒了口气。 只听那源稚女又道:“我并没有在梦貘中尝试杀死你们,足以展现我的诚意。现在,让我带你们去看看橘政宗的罪证,你们在梦貘中看到的人鱼死侍并不是空穴来风,他们此时就在这栋大楼的下面。“ 那源稚生与樱听了,互望一眼,将信将疑。 源稚女看在眼里,喜道:“看来我总算没有白费功夫,成功引起了你们的怀疑。那就跟我走吧。” 说罢,他便绰着刀,拽不往门外就走。 源稚生对樱道:“你还好么?” 樱点点头,问道:“少主,你相信他么?政宗先生真的” 源稚生默然片刻,将房中樱红长刀交在那“绘梨衣”手上,携定往外走去,说道:“去看看就知道了。”那樱便也点头,随在左右。 这一行四人便就出了房间,走在电梯之内。 那真的绘梨衣在暗中听得清楚,看得分明,尽数与路明非说了。 路明非哼了声道:“好一招欲擒故纵。且跟上瞧瞧。” 师徒二人便也携手而出,随在身后,一并乘电梯而下。 却说那铁穹神殿之下,源氏重工地底深处,是一处宽敞暗房,名唤作“那落珈”。正中摆放一座水箱,其上水轮机械旋转而鸣,过滤器具呜呜作响,自下水道中取来污水,经由滤换,复又排除,教这箱中时刻有水,源源不断。 那水箱中,幽冷蓝光映处,只见水流哗哗作响,游弋许多人面鱼尾之怪,有男有女,有大有小,爪牙锋利,形貌丑陋,被豢在这里,如养鱼作戏。 又见那水箱前,站立三人,皆女子模样,正是那龙女与明珰、明旸姊妹俩。她等身着白领西装,原来是假作源氏重工雇员,自楼上偷潜而入。 瞧见此情此景,感慨多时,即听那明旸道:“师父算得白王将来此处?怎不见人?” 那龙女叹道:“毕竟我如今有疾,许有差错,时辰有异。且多待几刻,便知分晓。” 明旸听了,点头不再多问,便看向那水箱中道:“这养鱼的是个外行,无人看顾不说,也不定时饲喂.”指定水中数具鱼骨道:“直教自相残杀,久而久之,还不知剩下多少。我看非是养鱼,却是养蛊。” 她絮絮叨叨,评说不停。那明珰一眼瞪来,斥道:“少在这不懂装懂,充什么能耐梗?少说两句!” 明旸有三分怕她,撇撇嘴欲驳,却忽听得叮一声,便住了嘴,转过身来,正见电梯落下,门将往两侧而开。 那龙女道:“休多嘴了,先避在暗处,瞧瞧来者何人。” 三人就了个法儿,将身影隐去,躲在暗中静观。即见那门开处,走出四人,便认出其中一人正是“绘梨衣”。 那明珰认不出变化,还道是绘梨衣本人,就压低声音,与龙女指道:“那个就是师叔爱徒,叫个绘梨衣的。果有本事,是个天生的杀材。师父您如今不比以往,且多加留意。” 龙女早在以前,便算到有绘梨衣此人,却一直未见过面,如今瞧来,点头道:“罢了,果是个修行的好苗子,师弟他比我有眼光也。” 那明旸听了,老大不乐意道:“师父说得教人心寒,从来都是别个家孩子称心如意,不将我两个放在眼里。”明珰见她口不择言,急扯了扯,使眼色教她闭嘴。 却闻那龙女笑道:“多大个人,反就吃醋?我却有亏待你两个处?分明是你自不争气,反倒怪为师么?你若在我身边待得烦了,便投你师叔去!” 那明旸吐了吐舌头,陪笑道:“师父且莫动怒,我就随口说说,当不得真!当不得真!那魔王喜怒无常,又是个色中饿鬼,我这一去,岂不是羊入虎口?师父,你却不知,我姐姐在他梦中见了什么?说与听时,十分不堪入耳。怪道他说什么传女不传男,全是未作好心。” 说至此,明珰不耐道:“你无有正事,快快闭嘴,休乱聒噪。” 那明旸委屈瞥来,被姐姐一瞪,没了脾气,自顾闷气一旁。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