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一人一龙真如提线木偶,被他所惑,徒劳梦中挣扎。须臾出水,睁睖睖双眼好似痴呆,将龙眼交予路鸣泽。 这贼子咳嗽一声,面露微笑,将龙眼以液氮储之,以待后用。又取出手机,拨通樱井小暮,吩咐道:“送恩曦走罢,将卵取来,带往红井。” 说罢,挂断电话,驾船径奔红井不提。 却说樱井小暮收起手机,即敲门道:“动手吧。” 只听源稚女起身,铮一声掣出刀来。又闻那苏恩曦惊道:“你想干什么……” 话未了,惨叫骤起,甚是凄厉。须臾即止,源稚女开门而出,以袖拭血,收刀还鞘,手中提一长尾肉球,说道:“走吧。” 樱井小暮往屋中看去,即见那苏恩曦小腹剖开,双眸垂泪,嘴巴不住开合,血淋淋的,躺倒床榻之上。 她叹了一声,即与源稚女出门驾车,往那东京去了。 话说酒德麻衣自医院幽幽醒转,睁开眼来,即见矢吹樱当面,问道:“我在哪儿?” 那樱道:“这是家族的医院。你已经脱离危险了。” 酒德麻衣将欲起身,却见全身被缚,束在床榻之上。她沉下脸道:“这是什么意思?” 那樱说:“对于我们来说,你是个危险分子。刚发现时,你手脚全部折断,有严重的烧伤和一条几乎将你切开的伤口。但在过去的三个小时间,已经完全愈合了。我们有理由怀疑你服用了进化药。你是猛鬼众的人么?” 酒德麻衣听罢,却松了口气道:“这么说我没破相?” 那樱一怔,点头道:“没有。” 酒德麻衣嘻嘻笑道:“那我有权保持沉默,我说过的每一句话都将成为荷塘月色。” 那樱纠正道:“是呈堂证供吧?” 酒德麻衣笑道:“不好意思,我日语不好。” 那樱听了,沉下脸来,即道:“你最好与我们合作,为了找回绘梨衣小姐,家族将不惜一切代价!” 酒德麻衣却不听邪,微微笑道:“那请便。” 正说处,忽听源稚生于门外道:“樱,她醒了么?” 那樱即开门,将源稚生迎入道:“她刚刚醒来,态度很强硬,拒不配……” 话未已,却见那床榻上空无一人! 这二人俱是一惊。那樱扑至榻边,但见榻上拘束衣无半点损坏,皮带齐整,只人不知所踪。 源稚生默然至前,自地上拾起一套衣裤,问道:“这是她的病服?” 樱即点头道:“就是她的衣服,怎么在地上?” 源稚生突喝道:“看好门窗!是言灵·冥照。” 却见那樱忽吟唱歌声,唤起“言灵·阴流”,笼住此处。待了片刻,即摇头道:“我的‘阴流’没有碰到人,她的确已不在这里了。” 源稚生听罢,十分恼怒,即命封锁医院,全员寻找。 却说楼下病房,那酒德麻衣惊魂未定,抬头看向屋顶,却见天花板完好无损,并无裂痕。 她喃喃道:“我是怎么下来的?” 正然发懵,忽觉微凉,低头看,即见全身赤裸,一丝不挂。 她登时一惊,忙左右乱瞧,见此房中空无一人,方长出口气。跳下床来,自柜中寻一件病服穿好,暗自思忖道:“我难道是穿墙下来的?刚才我正想如何脱身……” 思至此,忽心中一动,伸手扶墙,回忆方才所感。果见那手穿墙而过,犹入无物。 她又惊又喜,即收了手,心道:“莫非是因为那枚丹药?身上的伤也多亏了它?” 想罢,摸了摸身子,果无半点伤痛,遂喜道:“如此倒方便逃走。” 她忆起前番,心道:“我闻那歌声耳熟,现在想来正是路鸣泽的声音。殿下与绘梨衣必被他所擒……他未去红井,反来源氏重工,不会是巧合……薯片暴露了么……” 想到此情,她按捺不住,立时夺门而出,唤起“言灵·冥照”,避过来往之人,寻一间诊室而入,将医生敲晕,借电脑登录邮箱,点开一则邮件。 原来那苏恩曦凡事料敌从先,自打起了反叛之心,便早定计,将一封邮件发于酒德麻衣,名唤“锦囊妙计”,吩咐她若事不可解,即打开“锦囊”,万事迎刃而解。 当时打开,只见上写“当你打开这个邮件的时候,即代表计划失败,陷入危险。酒德麻衣危险:请按1,零危险:请按2,苏恩曦危险:直接打120。” 酒德麻衣一阵无语,即按“120”。只见那屏幕变作一幅地图,于热海黑石官邸,有一红光以“三短,三长,三短”的频率不住闪烁。 那地图上浮现一串文字:这是我提前设置的程序——我在左边的牙齿里安装了定位器和发信器,可以定位我的位置,以摩斯电码的方式传递信息。在右边牙齿里安装了微型注射器,里面的古龙血清会保我四个小时不死——如果你看到了SOS求救信号,即代表我快死了!别发呆了!快来救我! 酒德麻衣暗骂一声,急奔出门,却见众兵把守,探测器蜂鸣。她慌不择路,撞入东圊之内,即见头上气窗狭小,过不去人。 她急中生智,将病服除下,自气窗扔出,自身则穿墙而过。到了墙外,即唤起“冥照”,穿好衣服,疾奔而出。 辗转奔至长街,正见一人上车,两步赶上,扯了出来道:“借你车用用!” 不顾那人谩骂,上车飞驰而去,径奔热海。 这一路风驰电掣,不过一个时辰,即至黑石官邸。她跃出车来,奔入内室,即见苏恩曦仰躺榻上,只口不住张合,敲击牙齿。 她大惊失色,扑至近前,将手腕塞入口中,喝道:“快咬!” 那苏恩曦立时咬住,鲜血涓涓而入。 这酒德麻衣先得蛟魔王精血,后食金丹,其血堪比大补之药。不多时,即见苏恩曦双眸湛光,被剖开处缓缓愈合,伤疤皆无。 只见她面色潮红,含糊道:“你的血……怎么是甜的?” 酒德麻衣长出口气,将手抽出,埋怨道:“再吸下去,我就要死了!” 那苏恩曦翻身坐起,全无伤痛之相,不住叹道:“唉,兮乎间轻生丧命,打新春两世为人。好险,好险!” 叹罢多时,忽又话锋一转,得意道:“多亏老娘机智勇敢,聪明果断!”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