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皇帝的态度确实让贝婧初有点举步维艰的意味,但那是和最风光的时候比。 若是和普通的公主,如同贝嫣羽这样的,甚至和普通的皇子比,依旧是大权在握。 当了五年的太子,仅靠皇帝抬举,而没有自身价值和人格魅力去收服臣属的话,贝婧初这储君早退位让贤了。 随着自己的话语权不如以往,她终于接受了自己的处境,沉下心来。 皇帝若是真疑心她,也不过是因为自己年富力强,让他感到了威胁。 几乎被逼上绝路的太子都是这个原因。 要么退让,要么造反。 贝婧初衡量了一下自己的势力,作为地位稳固的储君造反,实在太划不来。 在和谋士商议对策后,她传了余医政。 当天夜里,太医院便记了档案,太子重病缠身,需要卧床休养。 若说有什么好处,就是贝婧初终于歇下来了。 因着报病,连早朝也不去上了,这辈子十五年,除了婴儿时期,第一次睡到日上三竿起。 真是悲伤到闻者伤心,见者流泪。 贝婧初缩在温暖的被子里,幸福哭了。 这就是睡懒觉的感觉吗?感觉和躺在棺材里一样安详。 其实她也挺喜欢早起的感觉,就像棺材板被人掀开一样。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