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许多事哪里找得到根源,他们只知晓自己的希望来了。” “咬钩的鱼只看得见饵,哪里会发觉连着的垂杆呢?” 贝婧初心中生起一丝微茫的希望:“你的意思是,陛下所为,是为了引鱼上钩?” “倒也不尽然。” 常亭懿歪了歪头。 “毕竟鱼是看不出钩的,万一没有......真的是纯粹的饵料,殿下敢赌吗?” 当然不敢...... 越是站在高山上,路就越崎岖,下方悬崖峭壁,失足就是粉身碎骨。 贝婧初有时候恨自己读书太多,理智压着情感。 史上代代父子相残的事实一遍遍提醒着她,不要重蹈覆辙。 她凭什么认为自己就是特殊的。 她凭什么认为那些被废的太子没有父子温馨的时候,不过一切在权力的倾轧下不值一提罢了。 “臣不能和殿下待着太久了,殿下没了名声还多的是狂蜂浪蝶,臣没了名声可娶不到妻子了。” “臣先行告退。” 贝婧初:“......” 不是,你等等,解释一下,为什么真的把她说得和什么渣女一样?? 那边常亭懿回到长辈身边,恭敬行礼:“伯父。” “刚才和太子聊什么?” “撞见了,拜会一二罢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