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方金宝看看这个又瞧瞧那个,干脆一瘫:“哇~欺负人哇,云家大大小小的欺负人。 明明云大伯说过要把云舒嫁给我的,现在说话不算话了,云家见钱眼开,去了几天城里,眼界高了,瞧不起咱村里人了~” “你胡说八道,我爹才不会说那样的话,也不瞧瞧自个什么德性。”谨行有点冲动。 谨言猛地将他一拽。 “我来。” 他怕弟弟没轻重,把人打死了。 今时不同往日。 谨言一出手,方金宝连叫都叫不出来,更别说还手。 听到乖孙哭嚎跑来的方婆子,瞧见的就是自家宝贝金孙被谨言压着手脚捶打,云家其他人冷眼旁观的冥场面。 “你这死·杂·种,竟敢打我家金宝!” “死·杂·种骂谁?” 方婆子快,云婆子比她更快。 或者该说,云婆子早等着她了。 可人家连点自知之明都没有,还敢往自家来不说,开口还就是恶言。 她老威武地将方婆子拽住,直接将人拖到了大门外。 方婆子嗷嗷的痛呼很快引来隔壁邻居。 月底,星光璀璨却无大用。 院子里的油灯火光,既照不清方婆子脸上的恨意,也无法让人瞧见云婆子面上的愤怒。 “云嫂子,你这是做什么?一村一邻的,怎么到这般动手的地步?”对门郝婆子和稀泥。 “金宝那孩子自来就馋,你家这肉香一香就个吧时辰,也怪不得那孩子往你家去。 你不想给孩子一口,直说就是,何须打人。 再说了,金宝娶舒丫头这事,我也听你家老大说过。” 郝家与云家就隔了条路三米宽的路。 方家奶孙扯着脖子的对话她家听得见,闻到的肉香自然也不比方家少。 对云家,郝婆子也恨。 她三个儿子进山,死了一个伤了两。 如今就是有很多红薯,也不能一次送去京城。 她没找上门,自认很客气。 “你啥时候听到我家老大说的? 我家吃肉,给你们闻了香,我没找你们讨铜板,你们倒是蹬鼻子上脸来? 行,好得很,今儿咱就把账算清楚了。”云婆子也不扇人了。 将方婆子一松,让谨行去叫村长。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