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文秀跟白香等人是天擦黑时找来的,比他们早两步的是谨言谨行兄弟。 这两兄弟也是傻得可以,来小院看到门锁着,居然满大街找人,直到天快黑才自责不已地回医馆。 而与肖青青估计得差不多,文秀知道自己给她男人用了针线,差点没晕厥过去,哭着喊着要进房。 房间里,这会只有床头的几根蜡烛被续上。 她如何趴窗都瞧不见里头,更是不信身上脏会害死伤病的话。 “亲家,不是我说秀儿她大嫂的不是,实在是缝合伤口这样的事情太过匪夷所思。”文母抹着眼泪。 虽没说怪罪云家的话,但责怪的意思明显。 “三女婿已时日无多,如今让他体面的落气便是对得起。 你就让秀儿进屋照顾吧,秀儿已经够命苦,你如何能让她连面都不见!” 云婆子有口难言。 她如何不想让媳妇进去照看儿子,是那酒精她做不起。 随便洗个手,擦个衣衫就十几两银子的消耗。 更是老大媳妇,那小葫芦里的东西与药粉她不敢想。 “亲家,老二也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我便是再不想他好,也不会可着他去死。 今儿,是我对不起老二媳妇。” 云婆子端端歉安。 文秀抖得更厉害了。 她婆婆竟用孝道压她。 “娘~” “两百五十两先拿来。” 主屋里的肖青青听不过去,收起铜桶里的灵石,掀开窗户朝文家三口伸手。 云家这两媳妇倒是找得好,妯娌两个回娘家不止借来了钱,还领回了父母。 两家父母对各自的女婿也分外重视。 只是,人之常情是人之常情,现实却是现实。 “给你家女婿用的针线剪刀三十几两,纱布十几两,蒸馏出的酒精与药粉更是百十多两的花费,其他那些用具我就不说了,我累半天也不谈,你们就给个二百五十两,把我的花销还来就好。” 别人花钱救人,她花钱要命。 文秀父母与白香父母一至这么想。 看着她的脸色那叫一个精彩。 肖青青更神气了。 “没钱就别给我在这哔哔叨叨,这是我的院子,都没请你们来。” 第(1/3)页